今天依旧睡到自然醒,其实我几乎天天如此。du00.com而我羡慕着别人那种朝九晚五的生活,别人却羡慕我如今自由散漫的生活,就像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一样:“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我羡慕别人的生活,但我永远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心酸,他们羡慕我的生活,但他们也永远不知道我的无奈。我光鲜亮丽的今天,有人抛出了嫉妒的眼光,有人丢来了鄙视的眼光,嫉妒我的人看到了我今天的一切,鄙视我的人见证了这一切的由来。只是他们永远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重走江湖,只是他们永远不知道我在13年12月跟第二位唐小姐借钱后(她答应借我钱),在我苦苦等待中,等到我们不再有任何联系了,等到我们再没有一次的嘘寒问暖的时候,我的那种无奈和无助。只是他们永远不知道当我看到那个年近七旬的老父,在几次生意失败后变得更加苍老的模样时,看着那个曾经白手起家的男人,那个10几年就垄断了老家那个小镇上所有客运资源的男人,那个曾经可以用钱去砸人的男人,最后因为负债累累而透露着忧伤和无奈的时候。我的那种心酸和痛苦。这个世界永远那么残忍着,永远让人起伏着。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我只想用我的方式去冲洗我那段过去。不去理会任何异样的眼光,继续着我的人生。
倒上一杯拉菲,点上一支中华,奢侈的享受着,在电脑前,看着各种各样的新闻,而失联的飞机依旧头版头条,我默默的为那154名同胞祈祷着,可有谁在关心着我呢?也许只有我自己吧!一个造作的男人,能有的永远只会是一个造作的人,进入空间,看着好友的动态,有感概生活的,感慨人生的,感慨爱情的,我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难道人就是不断在感慨中老去吗?开心,难过都得感慨一番??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有童话的一样故事,有悲剧一样的故事,而我在想我的世界会是个怎样的故事,于是渐渐陷入沉思,当我静静想着时,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洋仔从遵义打来的,我刚接起来他便骂道:“杂种,昨天打电话给你,你还不接耶”我靠,我的悲伤被他这一骂突然不知道躲哪去了,于是便调侃的骂道:“妈的,故意的,你打电话来从没有什么好事,不是叫我喝酒就是去打鬼(遵义玩小姐的行语)老子烦你了”洋仔那头又骂道:“老子给你一脚,老子现在是人民警察(他13年退伍,回来就在他们当地派出所上班了),为人民服务的公仆,怎么会去打鬼呢,我现在只去抓她们。”我笑骂道:“日,老子吐了,还人民警察呢!还人民公仆呢!你就是国家养得一只狗,哈哈”他有点冒火道:“杂种,有本事我们单挑,老子搞不死你这个狗日的”他妈的,我真的受不了他了,从11年他当兵以后和我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有本事单挑”我于是回骂道:“杂种,你来啊,你从部队说到现在,都不敢来找老子单挑过!妈的我真的想和当兵的搞一次,看看到底是我这个古惑仔厉害,还是你们兵哥哥厉害?”他不服输的道:“等着,那天上来,老子搞死你。”我哈哈大笑的回道:“老子一直奉陪着的,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凌虐你”我们就如此像有深仇大恨一样,彼此谩骂着,大概骂了半个小时,终于骂得都精疲力尽后,挂了电话,挂完电话,因为和洋仔的通话,我没有再继续想着那些繁琐的人生,而是更加的怀念我和他们几个102的兄弟在一起的日子。洋仔(本名:陈洋,工商2班,102寝室,性格活泼,开朗,癖好:打飞机)是我大学的室友,我们是102的兄弟中,走得最近的两个人,09年刚到二轻读书的时候,因为我是农村的,所以他这个城市人不愿意和我来往,刚开始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一句,我当时也看不惯娇生惯养的城市人,直到后来因为那场甲流感他生病,在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他把我当成了生死兄弟,从此以后我们无话不说,他是唯一一个自始至终都支持我追唐小姐的兄弟(因为当时很多朋友兄弟都不愿意看到我为了唐小姐而伤心难过,都劝我放弃,只有他一直支持我为唐小姐做的任何决定)当时他就是一个孩子脾气,妈的,和他在一起,搞得我也和他一样幼稚无聊,我们常在教室突然的大笑,记得有次我们两个坐在一起上课,他趴在桌子上用笔画东西,不小心在桌子看到了“luck‘scat”这两个英语单词(他中职过来,所以根本看不大英语),于是就问我是什么意思,虽然我高考英语只考27分,但还是勉强的认出了这句“luck‘scat”,我鄙视了他一眼道:“幸运的猫”他听了之后就不停的的念着luck‘scat,幸运的猫。。。。。。。。。。。。然后傻笑了起来,我当时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但看到他傻笑的样子,就莫名的被他的笑声感染了,然后和他一直大笑,妈的,当时就像爵了《炫迈》口香糖一样——根本停不下来。笑到被老师叫了出去,但后来我知道这句luck‘scat是唐小姐写下的,我再也笑不出来了,而是透露着一种忧伤,一种莫名的忧伤。我和洋仔在一起的时候永远是如孩子般天真,后来他和纯大王谈恋爱,我们又多了一个孩子,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