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很有限,再加上白家势力主要在北方,白战一人去到外地任职,日子未必好过。
陆凡口中却道贺着说,“不管怎样,战叔是高升了,这酒小侄还是要敬的”。
白战笑道,“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我这次出去,有一半是为了你呀”,见陆凡不解,白战说,“你怎么变糊涂了,想想顾清影的第三个条件,战叔这是为你打基础去了”。
陆凡登时明白,顾清影的条件,要求自己在婚前便主政一方,看来家族中已经作出决定,要把自己放在老家徽州了,而且这件事已经在操作了。
陆凡正色道,“战叔,不管在燕京还是在徽州,能在您身边学习,都是我的福气,我敬您”,对于白战,陆凡还是相当尊重的。
不仅是知遇之恩,白战为人忠诚,且处事练达,在陆凡心中着实比几个长老和族长的评价要高出不少。
一口喝完杯中酒,白战轻轻道,“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可知道白家大少白天涯是怎么死的吗”?
陆凡心中一惊,放出神识在周围一扫,又仔细听了听,见四下五人,这才轻声问道,“不是说在美国出了车祸”?
“哼,什么车祸能轻易撞死一个淬体七重的武者”,白战说,“虽然我和堂主心里都明白,大少爷是被自家人暗算了,而且我们各自心中都有认定的凶手,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呀”。
白战提醒陆凡,“听说昨晚你为了敏娘的事,杀了二娘的手下吴天,还把二娘也教训了一通。我告诉你此事,也是希望以后你凡事都加小心,既使身处白家,也要处处留意,不要被人暗算了”。
见话已差不多说到位,白战站起手,拉着陆凡的手,“总之,你要记住,凡事要从两面来看,直接从白大少死亡中获利的人,未必就是凶手,他可能只是替罪羊,表面对你很和善的人也未必是真心,他可能暗藏杀机”。言罢,白战告辞而去。
目送白战离开,陆凡隐入了深思,自己近来修为上涨,刚入白家时,自以为是修道之人,还对白家略有些轻视,行事不免随意了些。
今次经白战这么一提醒,加上白天白羽的事,让陆凡明白了,自己这白家大少的身份在白家实在不怎么值钱,自己是身处险境之中。
看来大意不得,一不小心,若是自己堂堂修仙之人被凡俗小人所害,岂不是个大笑话。
山庄之内也没有什么夜生活,连小纨绔白天乐都在用过晚餐后用心练拳,陆凡也进入了定海珠内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