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哩!”的哥马上启动,车镜里他看到我一直吸着冷气捂着脸,不由得很是同情,“牙痛吧,牙痛可不是滋味啊!疼起来要人命啊!”
“嗯……师傅您快点,我很急。”我边揉着脸边和他讲,实在没有心情聊牙痛的经历。
“明白明白!”的哥慢慢的踩了油门。
“多少钱?”门诊的大门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牙齿也痛麻木了。一半脸是高烧,一半脸是苍白。
“53,你给50得了,牙痛也不容易啊,我也经常……”“师傅,给你,不用找了。”我抽出一张一百的,急急忙忙跑了。
“请问,纪萦水女士在那个病房?”我跑到门诊前台,浑身都抖了一下,值班的小护士输入姓名查找病房。
“哦,她还在急诊室里。你……”还没等她说完,我后面就被拽了一下:“你跟我来吧,我正好要去给她输液。”一个年轻的女医生推着医药车,微笑着看着我。
“嗯嗯,好。”我高兴地马上跟上她的脚步,视线转移到她的胸牌上:林小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