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再没有了之前清逸的淡定,只见他盯着红衣,飞扬的眉,圆瞪的眼,无不在显示着他的怒气,咬咬牙,清尘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他早就知道了?”
“没有主子不知道的事。”红衣笃定地说着,有点像一个入了邪教的忠心教徒。
清尘再听到红衣的话,便再也绷不住了,狠狠地骂了一句“混蛋”。
斯络雅看着如此的清尘,眼中已经冒出了粉红泡泡,可清尘这也是受欺负了吧?于是斯络雅便发挥起了她的大嗓门,对着红衣一吼:“什么人?敢到福宁寺放肆?!”
骨髓本来还是警醒的神经顿时被斯络雅这话给拨乱了——这丫,人家方丈还没开口,你大放什么厥词啊?
红衣却连眼角都不屑留给斯络雅,只将眼神紧紧地凝在了拢月身上,道:“云拢月,主子也有话给你。‘要是想知道一切,便去橙郡的迷烟楼参加那夺魁大赛’。”
迷烟楼?夺魁大赛?
疑惑地望向清尘,却换得清尘一个抱歉的眼神。
“照他说的做吧……”清尘喟然一叹,话里满是无奈。
红衣深深地看了拢月一眼,抛下一句“云拢月,三月之后,橙郡见。”便用漂亮的轻功一跃,离开了这喧闹的院子。
红衣倒是走得干脆,但是院子里的人却是心思各异,各自对望,满腹的疑问与好奇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