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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拓拔凯旋面对着肥硕如猪般的高泰奴隶主时,不得不屈膝行礼。
“拓拔凯旋,你这是要急着去往何处?”
公鸭般的嗓音随着肥胖身躯的滚动,几步便到了拓拔凯旋身前。
拓拔凯旋两眼直视身前两根巨腿肥脚,头依旧低着回答:
“家里忽有急事,需急赶回。”
“如此突然吗?可暂且放放!如今我要在这里办点事情,你且留下暂时护卫安全吧。”
高泰奴隶主眼中狡黠光芒一闪而过,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神色流露而出。
护卫奴隶主的安全是第一勇士的职责之所在,是拓拔凯旋所不能拒绝的。
一时之间,拓拔凯旋毫无办法可想,只能微微求饶、尽最后一丝努力道:
“高泰奴隶主,家里却有万分急事,急需我赶回处理,只需给我小半时辰便可。麻烦您通融一下!”
“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敢……”
“那就到前面去站好吧,我把事情处理完,你再回去!如果中途有任何纰漏或者让我不满意的,虽则你为第一勇士,但请你不要忘记这一切是谁赋予你的,船能载舟也能覆舟,违抗我命令的下场如何,你应该比我更为清楚。”
拓拔凯旋奋力顶着背上被踩着的一只大脚,不敢有任何反驳的回答。
“遵命!”
回头看一眼面如土色、双眼已然开始发直的拓拔燕,深感无奈。想来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拿酒来!”
坐于众人方才所坐的地方,鄙夷的望了一眼桌上所剩依旧很多的食物,高泰奴隶主便大喝一声。话落,一大坛酒水已被黑衣人快速送到他的手中。
几大口酒水下肚,一挥衣袖,便开口问道:
“谁是拓拔燕?”
众多低着头的人群中,唯独一人抬起了头,赫然是今日新郎官拓拔燕。
“你是拓拔燕吗?”
“回禀高泰奴隶主,我就是拓拔燕。”
“哦,据说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便站起身答话吧!其余不相干人等,速速离去吧!”
“是!”
一瞬间,屋内便只剩下拓拔燕与高泰奴隶主及护卫他人身安全的一干人等:
“今日我来了,又恰逢你新婚,当该送上一份贺礼才是!来人,把贺礼搬上来。”
话落,不忘拍着手掌,如同是暗语一般。屋外便传来重物搬动之声,不多时,一张崭新的大床,便被搬进了已是拥挤不堪的屋中。
“这新婚贺礼,拓拔燕,你可满意。”
走到大床旁边,顺着床头一直摸到床尾,肥手在上不停的磨蹭着,边说话边不忘又连喝几大口酒。
“……”
“新婚贺礼已送,可老祖宗的规矩不可破。”
“这……”
终于还是面对了,可拓拔燕却未曾想到真正面对之时,是如此的艰难。
心中此刻万分疑惑,到底是谁将风声走漏了出去。毕竟,至始至终已然做得很是隐秘。一个个熟悉的人影在脑海中不断的划过,一个个的被排除,仿佛每个人都是通风报信的小人,可仿佛每一个都不是。心中瞬间乱如麻。
“高泰奴隶主,拓拔燕是我的弟弟,能否这次通融一下。”
拓拔凯旋再次屈膝跪倒,坐做着最后一次挣扎。可是接下来高泰奴隶主的话却让他不敢再有丝毫的挣扎想法。一声声来之于高泰奴隶主的咆啸深深冲击着他的耳膜与心灵。
“拓拔凯旋,你也知道,方圆十村都是我的,包括所有人的人身权利。我就是这里所有人的主人,是这里一切的主宰。你们的一切都是我赋予的。我可以决定你们任何人的生死和荣华富贵。况且,这个新婚第一天新娘由奴隶主进行宠幸的规定也是先祖留下的。我不过是按规定实行而已。你如果再有异言,我将收回你方圆十村第一勇士的自由身。”
高泰奴隶主狠厉的话落,周围的黑衣人则全都踏前,将拓拔凯旋紧紧的包围起来。看这架势,只要拓拔凯旋还有任何异议,立即就会引起围殴并且受到制裁。
……
拓拔凯旋无奈的低下了头,已然是毫无办法。
无视拓拔凯旋,再次一口烈酒下肚:“把那个姑娘叫进来吧。”
话落不久,一个女孩子被两个黑衣人押了进来。
看那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已是十分凌乱,乱得发线已然分不清楚,想必在过来的路上有过剧烈的挣扎。此刻女孩剧烈挣扎着,却挣脱不开两个黑衣人的钳制,口中被塞着东西,呜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当看到拓拔燕时,泪水瞬间滚滚而落,说不出的万分委屈。
看到女孩熟悉的美丽脸庞,拓拔燕不顾一切跑了过去。悲痛之中,两人相拥着抱头痛哭一会后,便一起对着高泰奴隶主跪下,不断的磕着响头,不断的说道::“高泰奴隶主,您是我们方圆十村的主人,求求您放过你的子民一次吧!您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