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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校尉,末将这次是封叶都尉之命前来与校尉商议一事。”范崇文的脸上带着一丝忧伤、欣喜等复杂神色站在段志成的面前,不卑不亢的康康而谈。
“叶都尉不是遇人刺杀了吗?他没什么事了吧?”望着范崇文英武不凡的神情,段志成的脸上露出一丝羡慕。
“多谢段校尉的关怀,叶都尉已然无恙,只要休息一段时日便会康复。”范崇文的眼神中露出喜色,望着段志成的刚毅的脸庞,“叶都尉让末将来是想告诉段校尉一声,虽然叶都尉暂时在休养,不过之前叶都尉的部署仍会执行。”
“你是说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内,我们还是暗中等待时机并不断积蓄实力?”段志成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忧虑,自从上次与叶知秋和顾宗南联手上演了一场场精彩绝伦的华美逆袭,这如同在胡琛凡和司马俊的心中插了一个刺,他们俩又岂会善罢甘休,而眼下虽物明确证据指向叶知秋遇人刺杀与禁卫军正副统领有关,但他们仍是最大的嫌疑人。
“是的,段校尉。”范崇文的脸上不露声色,“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内,统领和副统领不会有时间将精力放在我们身上,他们将会遇到来自三个方面的压力。”
“来自三个方面的压力?范牙门将是否说的再明白些。”段志成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诧异。
“叶都尉被刺一事虽物明证指向正副统领,但他们仍是最大的嫌疑人,身为正副统领幕后的主人在这个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为了洗清嫌疑,不敢是雍亲王还是正副统领本身都不会将目标锁定在我们身上,而是想办法与我们撇清关系。
第二嘛,叶都尉已然委托镇北侯于朝议时提出参加完禁卫军操练后并在回家的路上遇人刺杀,同时并恳请皇上限期破案,而任务不出意外定然会落在盛京城少卿的头上,因而不管出于帮助盟友又或是洗清嫌疑,正副统领都会暗中帮助盛京城少卿。
至于第三嘛,镇远将军为了替叶都尉报仇,一早就找正副统领的麻烦,他们此刻正烦着呢,又怎么会有闲功夫将精力锁定在我们身上。”范崇文一口气说完诸葛卿云交代的事,随即静静的望了望段志成,“因而叶都尉要末将转告段校尉一声,除了正常的训练和积蓄实力外,我们要尽量拉拢那些虽是雍亲王派系、却被上级将领压着不得志的低层将领,即便不能拉拢到他们,也要尽量让他们离心离德。”
“范牙门将回去转告叶都尉一声,本校永远是叶都尉最真实的盟友。”段志成的嘴角泛着淡淡的笑容,“其实以范牙门将的才能就任小小的牙门将实在有些屈才。”
“多谢段校尉对末将的信任与肯定。”范崇文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及淡淡的微笑,“如果不是叶都尉对末将的信任,末将仍是那个没人愿意接触的小小牙门将;如果不是叶都尉对末将的信任,末将仍旧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段校尉,叶都尉让末将转告的话业已转达完毕,如果段校尉没有其他事,末将就先告退。”范崇文没想到段志成竟然暗示自己不适合跟着叶都尉,否则将会没有更大的前途,这是对自己的考验?还是暗藏深意?范崇文的眉头轻轻一皱,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范牙门将不要介意,刚才之言乃是本校的一番玩笑,希望范牙门将不要放在心上。”范崇文的表情没有逃离段志成的眼眸。
随后在同样的情景与对话在顾宗南的营帐上演,虽然过程略有不同,但结果或者说是效果却完全相同。
叶知秋这次虽遭人刺杀,甚至连小命都没了,可以说此次是一个绝对的悲剧。不过叶知秋却深抓刺杀案的机遇而布局,先是让父亲在朝堂哭诉、并恳请皇上限期破案,给了盛京城少卿巨大的压力,同时也给了刺客和幕后黑手很大的压力;同时让大哥以一种疯魔的状态向世人宣告敢得罪叶知秋便是得罪我叶知非,在这个靠武力说话的时代,叶知非在盛京城的战力绝对能排上前几位,因而叶知秋此举可谓是绝对的阳谋。
同时,让范崇文和顾宗南等人暗中拆胡琛凡等人的台,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胡琛凡和司马俊麾下的那些低级将领必将掀起一股风雨。
虽然这些布局不能给叶知秋带来明面的利益,可某些影响却是异常的深远,或许某些路真的是不争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