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经过这一事,我和师兄的威信是越发的高涨了,老陈也脸上有光,就差把鼻孔撑天上去。Du00.coM
回去路上,我将所遇之事跟师兄详细的说了一遍,师兄静静听完,和我一样的迷糊了。
不对呀,咱们前几日不是就遇到旱神女魃了吗?那祁芸惠为什么会说旱神消失了?师兄又叫我将那日的情绪再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两道人影?”师兄眉头紧锁,疑惑道“这有什么出处?”
“影分身!”我突然想到,“鸣人,古介,木叶丸都会用这一招!”
“啪~”
等回到老陈家,英子和小狐狸正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等咱们。
他俩一看见咱们,立刻就活跃了,忙不迭的要端茶送水做宵夜。小狐狸跟着英子跑前跑后,亲密的不得了,不过却对我很戒备。
“改天得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免得让你害了英子”我心想,“对了,还不知道这狐狸雌雄呢,要是雄性……嘿嘿……”
小狐狸似乎看透我的心思,立刻呲牙咧嘴对着我“吱吱”叫唤,搅得一屋子人都莫名其妙。
狐狸通灵,看来所言不虚!
第二天早上,我和师兄本来打算去寻找金玲,看看鬼母到底藏身在什么地方,可还没出门,王老就急冲冲的跑进来。
“省里来人了!”
我俩面面相觑,一合计,还是先跟王老过去看看,也好弄清楚下面到底埋的什么东西,换句话说,我们也想看看皇帝女魃这尊大神到底还在不在。
外面太阳挺大,临走前英子还特意给我和师兄两顶草帽带着,等走到坟冢哪里,早已经热的唇焦舌燥,暴汗淋漓了。
四五个大檐帽拉起警戒线,防止外人随便进出,里面七八个白衬衣正拿着铲子,木刷一遍遍的清理。警戒线外面竟然有不少人,丝毫不畏惧火辣的太阳,伸长脖子看的津津有味。
有这么好奇么?
我跟着王老走进去,就看见之前挖的小坑已经被扩大了一倍有余,下面搭了脚手架,还挂着照明用的电灯。
大坑又往下挖了几米,还是没把石碑的根部挖出来,不过说也奇怪,都六七米了,别说地下水,连点湿润的痕迹都没有,就是冷的厉害。
“情况如何?”王老问一边监工的谢晓东。
谢晓东瞥了我们一眼,摇头,“什么都没有。”
王老回头看向师兄和我,“碑上还有字么?”师兄问。
“‘皇帝女魃’四字之下,都是一些无法识别的线条,不知道是文字还是符号,前所未见。”
他说完递给我们几张照片,都是刚才拍下的。
我一看,有些熟悉,仔细一想,这不是那天进入“碗儿井”承乾殿山壁上刻画的线条嘛!
师兄也明显想到了这一点,朝我使了个眼色。
“这个……会不会只是装饰?”我问。
“不可能”谢晓东不屑道“从汉朝以来,刻碑的风气逐渐普及,树碑大致可分为山川之碑,城池之碑,宫室之碑,桥道之碑,坛井之碑,家庙之碑,风土之碑,灾祥之碑,功德之碑,墓道之碑,寺观之碑,托物之碑等。古人立碑向来讲究,有勒名,记功,颂德的效用。碑上每个字,每个花纹都有自己特殊的含义,绝无可能鬼画桃符,杂乱无章漫无目的。”
“汉代以前呢?追溯到三皇五帝时代,树碑有什么特殊含义?”我问。
几人一听,都疑惑的看向我,谢晓东脸色很不自然道“汉代以前……只有死人能树碑”
死人?这下面埋的可是旱神呐,小兄弟!
等等~我陡然想到一点,上古时代人们的崇拜五花八门,会不会有可能将鬼与神混为一谈?
“继续往下挖”师兄冷冷道。
王老叹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也不知下面埋着哪家的老爷,竟然要用梼杌才能镇得住,连皇帝女魃都抬出来了,老朽现在可好奇的紧。”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天上“轰隆”一声,一道惊雷平地而起,吓了所有人一条。
“哎,挖到东西了!”坑底有人大喊。
“什么东西?吊上来!”
脚手架上滑轮“嗖嗖”的转,拉上来一个篮子,里面全满了石头。
这些石头有明显手工打磨的痕迹,大多呈玉璧形,表面未经彻底清洗色彩斑驳,不过总的来看,青色和白色占了一大半。
谢晓东和老王都拿起几块,东瞧一瞧,西闻一闻。
“似乎是陪葬品”谢晓东皱眉道。
“不一定”王老摇头,“追溯到上古三代,都极少有用石头来做陪葬品的风俗,辟邪倒是说得过去”
谢晓东点头,轻声道“会不会下面的墓穴被破坏,这些被人随手带出来丢弃了?”
王老不置可否,师兄也蹲下拾起一块仔细看了看。
“这是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