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教实习生也是医院工作中的一项任务,当然,一些很小很差的医院是没有实习生愿意去的。Du00.coM
实习生对医院医疗工作有多大帮助说不上,但是至少可以帮带教老师开开化验单、跑跑腿什么的。实习生要想在医院跟着带教老师学到东西,有三个要决——眼勤、嘴勤、腿勤。
眼勤,多看病人;嘴勤,多问问题。腿勤,当然就是帮医生多干活。看你勤快了,带教老师或是其他的科室医生就会教你一些临很实用的东西。
“你想带实习生吗?”骑车上班的路上,方文茵问刘青崖。
“想啊!”想到自己的实习生涯,刘青崖心中感触颇多,如果能给这些刚出校门的年轻学生一点指点,也没什么不可以。最主要的是,哈哈,有了实习生,我干的一些杂活就可以安排自己带教的实习生去做了。
“你想恐怕也没用,纪处长说你自己就像个实习生,怎么能带实习生呢!”方文茵开着玩笑道,“要不要我向方主任帮你澄清,其实你是一个超级大高手。”
刘青崖郁闷:“那还是算了吧!”
两人早早的来到医院,放好自行车后,方文茵让刘青崖先去科里,她自己则去找纪幸,说探讨一下有关实习生的问题。
由于来的过早,其他医生还没有来上班,听护士说值班医生去饭堂卖饭去了,普外科的科室空荡荡的。
刘青崖见科室无人,寻思偷着抽根烟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刚把烟点上,就听到楼道传来一阵嘈杂声。
“大夫大夫,快来,要出人命了!”楼道有人大声嚷嚷。
“小刘,有病人来了,虽然还没有正式交班,但今天却是你值班,你过来看看。”护士大姐在门口叫道。
“哎~”刘青崖微微叹了口气,不是他不爱看病人,只是刚刚点上烟就要去看病人,对他这个烟民来说多少有些扫兴。
“怎么了?”刘青崖叼着烟出现在楼道,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问。只见十来个人在楼道里乱作一团,也看不见哪个是病人。
“大……你是大夫吗?”人群中一个十八九岁扎着马尾的姑娘本想叫大夫,但一看刘青崖叼烟的相,顿时产生了怀疑。
“我是普外的医生刘青崖。”刘青崖这时才从白衣兜里翻出胸牌挂在上衣口袋处。
“大夫,你快帮忙看看,我男人在工地干活,头顶被撞出了一个口子,流了好多血,止都止不住,你快想想办法。”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哭腔向刘青崖诉说。
“谁是病人?”刘青崖问。
一群人散开,刘青崖才看见被包围在中央的伤者。
看见伤者,刘青崖头上滑下三道黑线。
伤者脸庞黝黑,留着邋遢的胡子,头上顶的东西很复杂,一层一层的,里面缠了一条白毛巾,外面裹了几圈厚粗布,旁边几个人正用手使劲帮他捂着头。
知道的这是伤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基地组织头目跑这儿来了呢!
刘青崖走过去道:“把这些毛巾啊,布什么的拿下来,我看看伤口。”
捂着伤者头的一个男人道:“大夫,不能拿啊,这包这么厚伤口还在流血,这要是拿下来,那血还不哗哗的流啊!”
“听我的,把头上这些东西拿下来。”刘青崖自己伸手过去。
“别!”另一个汉子连忙把刘青崖推开,“大夫,不骗你,血流的很厉害,真的不能拿啊!”
刘青崖哭笑不得,驱赶似的摆了摆手道:“那你们可以走了。”
“为什么?”一群人摸不着头脑,这来到医院还没看病呢!
先前那个十八九岁扎马尾的姑娘秀眉一皱:“你这做医生的什么态度?”
“你们不让我看伤口,我又没有特异功能,你们说我怎么处理病人?还是回去吧!”刘青崖再次摆了摆手,这群人对伤者关心过切了,并且文化水平不够,有些愚昧。
一群人愣住了,想了想才道:“那……大夫,你小心点拆啊!”
刘青崖无奈地点了点头,先将破布一圈一圈解开,又将白毛巾已经取下,这才发现白毛巾下面还压着顶帆布帽子,帽子下面还有一块手帕。揭下手帕,刘青崖这才看见伤口,一道不足两分公长的伤口。
见伤者神智清楚,并没有脑震荡之类的症状,刘青崖才知道这不过是虚惊一场。
刘青崖向护士要了一块无菌纱布,压在伤者伤口处,对旁边人道:“帮他压着,跟我去换药室。”
“俺们刚才包那么多都没能止住血,你这一块小纱布能行吗?”伤者媳妇严重怀疑。
“你看,这一压,不就没有流血了吗?”刘青崖让她看伤口,解释道,“头皮血管丰富,破点小口流很多血这是常有的现象,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捂的一层又一层,一点用都没有,关键是要捂到点上。”
到了换药室,刘青崖只让伤者媳女陪伤者进去,但就在要关上门的时候那个扎马尾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