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离开时,校长沿围墙、窑邦窑背走了一圈。围墙、窑邦窑背的砖体水分已经蒸发和挥发的干燥了许多,砖体表面硝盐白迹斑驳陆离,形成各种无规则的图案。
走了几步,校长又回头把自己家的房产看了一周,像看成长起来的健壮的儿子的体魄,流露出无限的疼爱和关切。
下一步,刷窑洞和内墙,外窑面和外墙不用刷,砖体本色别有风味,自然天成。刷窑工不用雇人,就姑夫刷,但他又觉得姑夫人老了,给钱姑夫肯定不要,不给钱心里又过意不去。不过,他可以用另外的一种形式弥补给姑夫这上的劳务费,他清楚不能让姑夫吃亏,办法有的是。就让姑夫刷窑洞和内墙。
两口子一边走一边欣赏西门洼其他处修起的窑洞,人家修好的窑洞有什么和自己的不同,好在哪里?需要不需要借鉴,校长都要思量一番。
正在一处看人家的脑畔上的花墙时,一个声音传来:“李校长,你的窑洞怎修起来了吧?”
李军闻声看去,见是西门洼村的村支书阎书记,高兴地迎上去,回答说:“修建起来了,快一个月了。” 说着掏出身上带着的香烟,递给阎书记一支。
阎书记接住香烟,说:“怎放心了,窑叫干到了再刷再做门窗。”
李军说:“哦,准备下半年做门窗,过年或者明年入住。”
阎支书笑着说:“恭贺乔迁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