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个儿子,都是被你打死的。你好狠的心。”
“我真的没有要打死你儿子。”
“将军,为小人做主,他就在现场,说要打死这两个刁民。”
当时参与的团练也带了上来,团练说:“当时下死手的是鬼七,那以后,鬼七死掉了,当初确实说了要往死里打,打死刁民之类的话,但是,不光是在这里,在什么地方,只要袁知县在场,都是这样说的,我认为,这样的话,并没有针对性。”
………。
“十九年逼死人这事情是有。”袁圭骅说,“当时朝廷要求一月以内,备好七万石粮食,我也没有办法,只有逼迫老百姓。”
“是的,少爷那些天都没有睡觉,天天说这件事情。”老仆人说。
“身为父母官,你明明知道老百姓无粮,为什么还要如此逼迫呢?”
“当时我是没有办法,我也知道百姓无粮,为了这件事情,我将自己的家当基本上都拿出去了。”
“你是怎么处理的?”
“当时我家还没有多少钱,我只有八千多两银子,为了这事情,我给了知州大人三千两,给了户部大人三千两银子,其他人一起也给了三千两,才让牟耘县减少到三万石。”袁圭骅说,“这件事情,我是尽力了。”
“我承认,我对三姨太原来就看上了,但是这个情况下,我不买她的话,他们家也会买给别人。”
“你在狡辩!”一个年轻人愿意做证人,说,“周家欠的是官债,你为知县,按律,你可以免的。”
“我承认我故意不减免,不缓,但是毕竟是欠了官府的钱,早晚有还,”袁圭骅还在说,“我当时看上了他家的女儿,所以我刻意没有减免。”
“你就是故意的!”袁圭骅的三姨太也出来指证了,“本来,我就准备嫁人了,你却出来抢人,其他几个姐妹,你都是这样办法抢来的。”三姨太眼睛都哭肿了,“在你家,我重来就没有安心过,虽然你有钱有权,但是你什么时候将我们姐妹看成了人,不停的抢民女,你家大太太又视我们为眼中钉……”
……。
袁圭骅几年的的所作所为在裁决**一一展开。
“假如因为这些事情,就杀了我的头,我不服气,我认为从对下面百姓的治理,我并没有做什么恶事。我虽然说有私心,但是,我还是想自己百姓过上好日子。我并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后袁圭骅说:“我是有罪,但是,整个天下的县令,哪个人手中没有血呢,至少,我还不是贪官,我现在整个家当也没有一万两银子,你们也知道,我叔父上两年升为户部尚书,我从来就没有因为这个而贪图别人钱财,也没有在牟耘加码收取任何税收,我的钱,基本上就是一些朋友往来送的,但是做到这个的,能有几个人?虽然,现在我想起来,我做事情不是很灵活,该放粮的时候,不像别的县令一样自己决定,我还会请示什么,该交粮的时候,我总想快点交完,但是这个是我的职责。我是多养了几房姨太太,但是都不是强抢来的,虽然别人也是没有办法,但也是自愿的。”
韩起沉默了,这个人虽然满身的罪恶,但是,从个人来看,也不算是个坏人的。
“我认为,凡是欺压幽州百姓的官员,有人命的官员,该偿命的偿命,不然,怎么镇住今后的官?应该杀一儆百,告诉这些官员,不能为非作歹!”韩起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这个县令,实际上也不算坏人。”老百姓说。
“但是比起韩将军来,他就是坏人了。”另外一个老百姓说。
“你怎么能将韩将军和这狗官比呢?”先前说话的老百姓很是气愤后者的不会说话。
“韩将军要杀他,我想他是逃不过的。”老百姓说。
“他犯了韩将军的军威,假如我是韩将军,肯定要杀他。”
“你没有看到,杀不杀决定权不在韩将军手中,而是在方将军手中。”
“我去,方将军是韩将军部下,肯定听韩将军的。”
“不会,我家爷爷就是陪审团的成员,他说,要他们同意才能处理县令的。”
“我不信。”
“不信拉倒,等下你就知道了。”
小方紧张的在和陪审团的成员商议着,小方和韩起的看法比较一致。但是却被裁决团表决时候一边倒的否决了。
小方不得不继续提出妥协方案,下面的老百姓越来越吵,都在设想着自己是小方,是陪审团该怎么判。
“牟耘县县令袁圭骅,本庭认为有罪,虽然袁圭骅多次以上面命令为由,但是,假如袁圭骅是一个非常有良知的人,该为老百姓想办法,比如催粮逼债,草菅人命,实属不该,在对上峰****时,官员有义务保护自己百姓,当上峰命令杀无辜百姓,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责任应该是抬高自己的双手,团练鬼七难逃其责。趁民难娶民女,实属作恶,该当严惩,经奔裁决长与陪审团协议,特作出下面处罚:前面草菅人命,欺压百姓,虽不是一人之责,但难逃其咎,没收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