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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席面之前,白婉婷不想穿的这么好这么精致,但是白娉婷却说了,这是要给他们二哥沈安郎涨脸面的事儿,咱们应该穿的好看点富贵一点的。
于是两人穿着这么好看华丽的来了,让一干亲戚瞧着个个眼睛都直了。
这衣服的做工不说,这料子就很贵啊。
白娉婷心道现在家里也不差这点置装费,关键是要自己过的开心,也要妹妹过的开心。
就单说蓝氏吧,心中是羡慕妒忌恨啊,她心说这两个小白眼狼自己有了好看好穿的也不知道孝顺自己这个生养她们的亲娘。
她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可没胆子说出来,若是她抱怨出来了,没准儿她还会被沈土根骂呢。
“那是两个闺女自己辛辛苦苦赚的,你怎么眼皮子那般浅,就知道去惦记她们的那点儿傍身的银子,她们才多大啊,不打扮难道和你们一样天天穿的老气横秋吗?”
蓝氏也不是没有说过,自从被沈土根那么训斥后,她也不敢说了,再说了现在已经分家,她好像也不好去管娉婷婉婷两个闺女了。
想到这儿,蓝氏就恨戴氏,她认为自己没有错,都是自己那个恶婆婆要把自己的两个亲孙女给赶出去的。
当然她也只是心里想想,嘴上是不会说的。
蓝氏见武氏和她那个什么叫秤儿的孙子在絮絮叨叨的指指点点说啥,心中狐疑,莫不是想要在沈家的抓周宴上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那可不成,这可是她沈家办的,如果沈家丢了面子,那自己沈家人的脸面在全村人面前也没有了。
“娘,今个人多,你仔细帮衬着我瞧瞧,别让那些奸猾小人捣乱,还有,未出阁的小姑娘多,你可要仔细看顾着,回头儿子一定好好谢谢娘。”这是沈安郎给蓝氏的许诺。
有了好处的许诺,蓝氏还是很尽责的,基本上不让未婚女子落单,主要是沈家村还有几个老光棍,成天偷鸡摸狗,有一回在谁家的丧事上玷污了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年幼不懂事儿,三个月后怀孕了,令家人蒙羞,后来小姑娘被家人一顿训斥,接受不了给咬舌自尽了。
白娉婷和白婉婷吃了抓周宴的席面后,想着还要把金花生果的手链去给婵姐儿送过去。这不,姐妹俩一道进去了。
上次满月酒,白娉婷姐妹俩各随了一份薄礼过来,当时白娉婷姐妹俩染了风寒,就没有去吃蝉姐儿的满月酒。
白娉婷不想因为有了随身空间而让村民觉得诡异,毕竟是个人都会生病的,一直没有生病,倒是觉得奇怪了,那日张狗剩的娘说了一句,让白娉婷不得不自己和白婉婷假意染了风寒一次。
“真是奇怪,别人家的小孩子三不五时的染个风寒,或者腹泻,我倒是一直觉得你和你妹妹身子骨好的不得了,莫不是你们运气好碰到了什么神仙?还是有什么奇遇?”张氏当时来送咸菜给白娉婷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白娉婷当时说自己和妹妹经常锻炼身体,练练五禽戏什么的给糊弄过去了,但是仔细一想,确实啊,自己和妹妹的身体太好了,在村民眼里会不会成为异类?
如此,白娉婷决定让自己和妹妹病一场,于是选择了蝉姐儿的满月酒,那么村民们见她们没去,一准儿问沈家人,这样也能消除大家的疑惑,不是吗?
其实也是白娉婷不想见那恶心人的武氏,但是这次抓周宴,她们不好意思不来了。谁让上回满月酒的时候,假装生病没有去吃婵姐儿的满月酒呢。
周氏的屋子里,除了武氏,还有周氏的娘家嫂子薛氏薛春梅。
“要我说啊,我们婵姐儿长的像小姑你,长的可真漂亮,舅母可喜欢你了,呵呵……”此时正是薛氏抱着婵姐儿,这个薛氏就是周秤的娘。
周秤的爹周大福还在前面吃席面和人家行酒令呢。
“二嫂,这是我们姐妹俩送给婵姐儿的金花生果手链。”白娉婷笑着走了进来,她另外一只手拉着白婉婷。
武氏闻言,一张脸顿时阴沉了起来。
薛氏虽然也来过沈家几回,但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穿越过来的白娉婷,她心道果然比传闻之中还要来的富贵,而且人也长的漂亮,倘若秤儿能把沈家四丫头拿下订下了婚事该多好啊。
周氏心道这两个小姑好生吝啬。明明她们现在富的流油,却只送了这一个金花生手链,上回满月酒还不来吃,也就随了两份薄礼,拢共两人加起来的东西也就一两银子而已。
想着这些,周氏的脸色暗沉如水,只是面上淡笑道,“两个小姑子客气了。你们有没有吃席面了,没吃的话赶紧去吃,今个红烧肉那味儿可好吃了,我晓得你们姐妹俩喜欢吃的。”
白娉婷没有错过周氏一闪而过的愤怒,心道,自己和她不过是因为沈安郎的缘故,她才对周氏有几分不同罢了,此时她知道留在这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哎呦呦,自己穿的这般富贵,给小侄女这么个小玩意儿,也好意思拿的出手?”武氏冷笑着,话里带刺儿说道。
薛氏担心说亲不成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