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多了都不知道死亡有多痛了,孤寂下来的时候痛的只有自己。读零零小说想要拥抱死亡的感觉才是觉的其实死亡没那么可怕,闭上眼睛那万籁具寂的世界有了安祥。自己太累了累到心里已经早早的死去,只是不愿让驱体死亡的懦弱者而已。也不知道自己生命里到底把活着当作什么样的生活,就是麻木的活着为了死亡吗?想想自己就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回想,只觉得走马观灯痛的最多。不敢回想的许多记忆里都是痛的入骨的,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失明还能好好的活着真是惊讶,当听人们提起雪山的恐怖以及那段时光时,钟野草才知道当时失明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在心里一片安然狠绝的时候,居然能把一个那样疯狂的人送进地狱里面的镇定。想都不敢想如果当时自己示弱会有怎样的结局,大概不会活着站在这里悠闲的谈论死亡吧?自己果然是身身在福中不知福,眼中恢复了一丝理性而找到了活着的理由。身子不由的觉得一场大战刚刚落下帷幕,身子都是一片虚软的。
我们是不是爱伤了,爱痛了,爱累了。才会转身看到不一样的悲伤,我们的情在万丈红尘中是粒血色的沙,微小但痛伤者的心。钟野草的心里是满满的悲伤,当你知道要接触死亡的时候,就是你所有的痛都在流血冷却。闭上眼睛沉睡的时候被激烈的撞门声惊了一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往狠掐。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的杀了他,怎么可以不念他对你一片真心?你这个长的丑的没人要的臭女人你该死,你该下地狱!活该大皇女让你中嗜心毒!”夏雨如仙的容貌下是一颗仇恨的心,怒火使他失去了理智。钟野草几近死亡的边缘犹如停下,那身穿火红色的温舒莫带着轻笑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死。心里犹然的生出一种愤怒之意,无论他的生死是如何的真像,自己从来都不致下地狱。为什么在任何时候都没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性命的得失居然只有自己是痛的。那样的温舒莫对自己来说,是没有让自己想到心都是痛的感觉。大抵真的是因为和他没有血缘,纯粹是可有可无的朋友吧。恨和好都是羽毛轻重的感觉,自己分的可真是清楚。谈什么冷漠自己都是冷漠的,可是…
临雨残缺的身体暴发出一种本能,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刚想自杀又被杀的妻主这样死掉。狼狈的他救下了快要死掉的钟野草,钟野草大口大口的呼着新鲜的空气。目光呆呆的望着临雨空荡荡的裤下,那截了肢的上半腿奇丑无比狰拧的显现着。钟野草心生出一股厌烦的感觉,好像下意识的就把临雨当成了甩不掉的牛皮糖。就怕他能占上一辈子而不离开,心里居然会认为他来到自己身边就是没人要了才来。和所谓的干净和纯粹是没有关系的,多种因素下来对他根本就不会心生感激。反而是怨恨加上他一个了,恢复成正常后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的拉扯。
夏雨自是注意到钟野草的冷眼旁观,眸中闪出一丝难堪避开她的目光对临雨道:“你以为这个女人感谢你吗?你也不瞧瞧她在用什么眼神看你!”临雨下意识的回头看到钟野草的眼神,心里莫然的划过又羞又恼的情绪。他如孩同般的面容上是被伤了心,失语一如伤了心似的痛了。只有钟野草厌厌的看了临雨下了床:“你用不着这样的看着我对我这样的人,还需要再浪费什么心吗?早时风光顿起的你何曾看到过我的孤,现在不觉的一切都太迟了?”
是的,太迟了。人生的路自己已经走了大半,剩下的时间还在怕什么呢。可以自私的讨厌谁喜欢谁都没有多大关系了,那些繁多正人君子的情可以丢掉不少。钟野草这样想着心里也不再自责,目光中沉如水般幽深而简单。夏雨想不明白钟野草的想法,也不曾费过多少心思去想她会想些什么。在矛盾重重的关系中又不肯脱离与她的牵畔:“你想死大概也不会有人让你死,我会救好你但是让你再也不敢捂逆我们!”夏雨怎么也不知道钟野草是个十分记仇的人,特别在与底线的事情上不会忘记就意味着不会原谅。她好笑的轻轻扬眉眼睛里是一片冰冷,她的心里就像是被安上了冰是碰不得火的。当临雨默认了夏雨的作法或者可以说攒同,钟野草都把他划为最讨厌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