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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低头继续玩手机。
米拉维一双水灵的美眸,一瞬不瞬直勾勾的看着宾馆门口。
好一会都过去了,为什么时敬哥哥还不出来。
她等得好心急,好害怕!
这种心惊胆战的日子,她真的受够了!
突然,米拉维眼睛一亮。
时敬哥哥出来了!
米拉维一双眼珠骨碌碌的在洪时敬,与公路对面的车子回来看,生怕她的时敬哥哥被认出。
待洪时敬走近,米拉维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轻声叫道:“时敬哥哥,我在这里!”
快步走到米拉维跟前,洪时敬看了眼还在打游戏的男人。
拉着米拉维的小手,一直往前跑。
一直跑······
最后,他们停在一条偏僻的公路边上。
这段路,洪时敬没有看到有摄像头。
一直站在路边,洪时敬让米拉维先坐着休息,他而站在公路旁,着急的看着不时开过的各种车子。
看到一部挂着外地牌照的货车,洪时敬伸手招了招。
可惜,那个司机并不想停下来。
一连几次,洪时敬都没有成功拦下几部车,停下来的,他们都是送货到海录市的。
而洪时敬,他是要找一部出外城的货车。
皇天不负有心人!
终于,凌晨快三点,洪时敬还是拦下了一部去往另一座城市的小型货车。
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男司机按下车窗,洪时敬立马上前。“师傅,能载我和我老婆一程吗?我们也是要去谷城,我们迷路了。”
司机看了一眼洪时敬,再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米拉维,看他们不像坏人,便让他们上来了。
“谢谢!谢谢!”
洪时敬拉打开后排的车门,和米拉维一起坐上去了。
上车后,洪时敬先将手机里的手机卡拨下,直接丢出车外。
这种关键时刻,他要做好任何都有被霖摩轩跟踪到的准备。
示意米拉维先睡下,不要抬起头,免得被路边的摄像头拍到。
而洪时敬则是将脸埋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也正好挡住了前面的摄像头。
一路上,洪时敬和那个司机偶尔聊上几句。
问司机大哥借用手机,洪时敬拨了一组号码出去。
当司机问起他们为什么三更半夜出现在路上时,洪时敬随便扯了个谎。“我老婆怀了我的孩子,但是我们双方的父母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硬要拆散我们两个人,所以我们才会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私奔的。”
闻言,司机也有些同情走两个坐一后座的两个年轻。
当年,他就是没有勇气与他心爱的女人一起离开,后来,家里就给他介绍了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的这段婚姻,让他后悔了二十多年。
第二天六点,他们来到了另一座城市,洪时敬让司机将他们放在一个没有摄像头的公路上,硬塞了几百元给司机。
这是举手之劳,司怎么也机不愿收。“这位先生,真的不用!”
洪时敬一定要他收下,“大哥,你就收下吧!”
·······
不好再三推辞,那样显得过余矫情了,司机很不好意思的收下了洪时敬硬塞给他的那几百元。
“这个是要的!我和我老婆都非常感谢你!再见!”洪时敬和米拉维由衷的向司机道歉,打了辆出租车去火车站。
米拉维将一顶鸭舌帽压低,带上一副褐色的超大墨镜,根本看不到她的上半张脸。“时敬哥哥,我们去哪里?”
洪时敬站在火车站广场大钟下,没有回答米拉维话,伸长脖子,左右前后不停的张望。
“时敬!”
洪时敬和米拉维寻声望去,一个高大净白的阳光大男孩正向他们挥手。
大男孩走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票。“给!过二十分钟的火车!还有,这是我和丽丽的身份证,到时你要是用不着的话,你就寄给我吧!要是过两个月我还没有收到身分证,那我会去挂失。”
洪时敬拿过大男孩手中的票和身分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老同学,谢谢了!”
大男孩老实吧啦憨厚的笑笑,心中不免会好奇。“你们到底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搞得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