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站在床上,盯着一脸不解的艳艳看,他一脸的期待,他似乎很在乎艳艳的回答。Du00.coM
艳艳感觉很荒唐,她白了司徒一眼,问道:“喂!你也太自信了吧?你凭什么会问我偷偷的睡你啊?”
“没有办法,我经常莫名其妙的被女人睡!”
“去你的!”
高烧未退的司徒感觉头很痛,他赶紧在橱柜里找出卫生包,吃了一点药。通过橱柜上一块镜子看着床上的艳艳,看见艳艳也起来了,突然间,艳艳“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司徒慌忙跑过去,一把扶起艳艳,看见艳艳的大腿青一块紫一块的,他问:“怎么了?”
艳艳撅嘴,边捂着大腿,边白了司徒一眼,她愤愤的说道:“你失忆啊?昨天早上,你把我扔进垃圾车里,当时没事,现在有淤血了!”说完,用嘴对着被挫伤的伤口吹起,她似乎感觉有点痛。
司徒恍然大悟,都怪昨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忘记了。司徒眼珠一转,心想,自己家也是很安全。抓起卫生包,还在衣柜里取出一些衣服,一并装进黑色皮包里;赶紧化妆,戴好假胡子。他对着艳艳说:“这里也不安全,我们快走!”
艳艳看见司徒很是慌张样子,她问:“你自己的家,也不安全?”
司徒边从床底下拿出一女式化妆袋,边慌忙的掏出金黄色假发,一声不吭的样子,很是熟练的帮艳艳戴好。此刻,司徒心里很复杂,他突然想起背叛自己的司莹莹,如果不赶快离开,或许被他们发现了以后,自己会死得很惨。
帮艳艳化妆好了以后,艳艳还打破砂锅问到底问:“怎么不安全了?你快说啊!”
司徒神情慌张的说着:“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我们快走!”
“你高烧还没有退呢!”
“不管了!”
“昨晚上,我背你回家,腰酸背痛的···”
“别废话了,我背你!”
“我们要去哪?”
“不知道,离开这里再说!”
黄昏里,欲都的车海里,司徒和艳艳犹如两只迷失方向的热锅蚂蚁,漫无目的而频繁的乘坐不同的车辆,流窜于数不清的大街小巷。
一出租车里。
还在与感冒抗争的司徒沉默寡言,他透过车窗,看着繁华街道的巨型屏幕。屏幕播放司徒怒杀李媛的视频,播放残忍刺杀青帮杀手的视频,司徒极度无奈与纳闷;听着车内的广播,收音机里报道司徒勇猛擒拿犯人的事迹,鼓吹司徒是一个机智神勇的神探。昏光和热风划过司徒忧郁的脸颊,他顿感这世界像他一样,已经陷入一种病态。
昏光抚摸茫茫人海,抚摸一个看不见世界光明的病态孤人——
霓灯闪射匆匆车流,闪射两个找不到避险之地的孤身男女——
司徒眼角又似乎模糊起来,幸好傍边的艳艳很懂事的换着他的手臂,轻声说着:“对不起哦,给你添累赘了!”
司徒深吸一口气,咧嘴苦笑了一下,靠近艳艳的耳边,很是轻声的说着:“不说这些了,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再说!”
艳艳掏出六百块钱,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她大声说着:“师傅!直接带我们去榴花村!”
“榴花村?什么地方?”
“一个很远的小山村。我离婚了以后,心情不好,去旅游,刚好看见有人要卖房子,我就买下来了。只要我心情不高兴,我就去那里度假!”看见司徒有点担心,艳艳继续说着:“你放心吧,没有人知道,保证你在地图上找不到这个小村!”
三个小时以后,已经是深夜了,艳艳带着司徒来到一片漆黑的山村。
司徒看不见一丝亮灯,他不禁紧皱眉头,他问:“这里没有人家吗?”
“全村的人都搬到城里了!”
“我靠!你一个人来旅游,你不怕···!”
“别废话,快走!”艳艳打开电筒,脱下高跟鞋;照着崎岖的石路,迈着艰难的步伐向前走去。走不了几步,大叫一声:“啊!脚痛——”话毕,咚的一声,带着惨叫,倒在石路上。她用电筒照了一下大腿,想不到大腿被路边的大石头划出一小道血印,她哭丧的说着:“呜呜,出血了!”
“又不是第一次处处处处啊的血!”
“尼玛的,我都痛死了,你还说风凉话?”看见司徒在一边捂嘴偷乐,艳艳抓起一小石头砸向司徒,大声吼道:“你麻痹的,你再笑,我打死你!呜呜,痛死了!“
司徒把惨叫不已的艳艳背起,他骂咧咧的说着:“叫,叫叫嘞干鸡公?这点痛,算廊子嘛?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武林高手呢!”
艳艳骤然停止哼叫,她尖声骂道:“你嘴·贱!知道你皮厚,你摔一次给我看看!”
“我一般是摔倒在光明无限的大床上,不喜欢摔在黑暗里,你懂吗?”
“去尼玛的!”
“我们都是文明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