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沾血的搓衣板。“嘭!”的一声,这只手被砸的稀巴烂,碎了一地,血肉四溅,红了一片。傍边的小飞突然狂吐起来,他不敢正视司徒,更不敢靠近。
司徒揪住昏昏欲死的混混的头发,他冷冷而透着杀气的问着:“最后一次问你,李媛在哪里?为什么要杀我?”边问,边把混混的头放在水泥砖上面,一只脚踩着这血淋淋的头,高举沾满肉渣和血滴的搓衣板。
热风来袭,掺杂恐怖——
刺眼光束,死神来临——
混混斜眼看着头上的搓衣板,那一滴滴血滴在他脸上;那黏糊糊的肉渣落在他的太阳穴。他鼓着血眼,赶紧说着:“郊区,尼玛的,算你牛!东面郊区,66号别墅,···”这混混终于向这非正非邪的残暴司徒低头,他终于尝到了传说中最残忍的警察的厉害,但他还是冷冷的说着:“司徒,你也不过是个叛徒而已,我们青帮已经下达追杀令了,你活不久的!”
司徒扔掉搓衣板,一声不吭的站起来,看着这个残肢断臂的混混还在怒视着他,似乎在提醒他,这个混混以前也是一个残暴的家伙。一阵热风掠过司徒的汗颜,似乎又激起他本性里的自私残暴,他果断举枪。混混傻眼了,他根本想不到这警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枪杀一个束手就擒的罪犯,他炯炯怒光的眼睛黯淡了不少。
司徒哼笑一声:“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我不杀你,你以后也会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噗!”的一声,毫不犹豫的朝着混混的头部开了一枪,鲜血与脑·浆洒了一地。他朝狂吐不止的小飞走去,他冷冷的说着:“你快点报警,快点把另一个还没有死的混混送去医院,留着他,以后做证人!”说完,一把捡起地上的摄像机。
回头看着这血淋淋的现场,司徒心里似乎没有了半点负罪感,反而激起他骨子里的魔性,他疾步走向自己的跑车,跳进跑车里,急速驶往外环路,他想拦截正在赶往郊区的李媛。
司徒想起李媛和六个黑衣人坐着两辆交警车,如果要去东面郊区,肯定会路过外环路。他边开车,脑子充满凶狠怒气而快速飞转,他在盘算要怎么弄死这群人?
驶出小区,就在要驶出小巷子的时候,车水马龙的外环路入口处,看见一辆大货车拐弯驶出外环路。啧啧,司徒急刹停车,背起皮包,握着枪,站在路中间,掏出警官证,拦下大货车。
司机一脸的惊悚,他也似乎认出司徒,知道他是电视里的那个最残暴的警察。司机连忙熄火,扯下车钥匙,赶紧下车,高举双手,弱弱的说着:“警官!您要用车吗?”
司徒边过来香烟,边说着:“大哥!不好意思,我在办案!”
司机有点不情愿的交出钥匙,傻眼看着司徒一声不吭的爬进驾驶室里,开着这大货车绝尘而去。
八车道的外环路上,大货车急速行驶。五分钟后,司徒的血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两辆桑塔纳交警车。他恒速前行,让货车稳定一点。他系好安全带,用橡皮带把摄像机绑在靠椅头部位置,扭头对着摄像机,邹着眉头,狠狠的说道:“尼玛的,谁想要我命,我让他死无全尸!”深吸一口气,猛踩油门,货车发出刺耳的轰鸣声,风驰电骋的追赶着。凭感觉,后面一辆桑塔纳估计坐着四个黑衣人。
三分钟后,一出口处,拐个弯,跟着这两辆车来到一桥头的五米远的地方。桥下是十几米的大河,桥石墩比较矮。机不容发,司徒猛打方向盘,“砰”的一声巨响,大货车把后面一辆桑塔纳撞个变形,还猛地栽进十多米高的大河里。
这不到一秒的,突然的一幕,前面的那辆桑塔纳似乎还没有发现,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