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说,这事情都是做过了,你要不认账么?”如画哀怨地道。面子事小,失身事大,美女如画可不肯就这样放过赵小桂。
“这事我说了不算啊,还得如画姑娘你来做决定!”
眼看着赵小桂一脸委屈眼角却隐藏着几分得意的坏坏表情,如画那个恨啊。
赵小桂强自抑制住嘴角的抽搐,叹息一声道:“如画姑娘,你觉得咱们该从此一起面对生活,还是就这么算了呢?”
“就这么算了?”如画微一错愕,突然又勃然大怒。就这么算了?刚才两人可是发生了足以改变她一生的事情,现在一句话就这么算了,岂不是说方才的一切他就都不认账了?不行,坚决不行,这个坏男人做了事敢不认账,决不能放过他!
“你……”如画正待说话,突然感到下面传来一阵饱满充斥的感觉,更要命的是,这股充实似乎还有着些许的抖动。
这一动险些让她气昏过去,感情那混账东西还赖着没走呢,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有继续作恶的的迹象。
“你、你给我滚出去!”如画难以抑制地羞嗔道。
“啊,我这就走!”赵小桂此时脑子还不是十分灵光,慌忙将小桂子驱离。
猛龙出谷,发出一声清响,如画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出来了,小姐有何吩咐?”赵小桂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你这个畜生!”如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能怪我吗,我都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一起的!”赵小桂无奈地苦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坐船路过的,哪知道会天上落下个美女把我砸晕,然后我们两人就****了,说实话,方才我俩欢好。我都没体验到啊!”赵小桂一脸地不甘,昏迷中做那事情,真是浪费了一次机会。
如画脑中也是一片混乱,但赵小桂说得又是事实,她是自己飞过来砸到人家的,人家就是个坐船路过的。不过这坐船路过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人家打酱油俯卧撑至少还是旁观者,这位是要抵死不认账了。
想到这里她心底便生了几分怒意,柳眉一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算了?”
赵小桂如今也是恢复了意识,他那里听不出来如画的话中有话,当即叹息一声,道:“在下虽然是在昏迷中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不过我们如此相遇也算有缘,不知道姑娘今后作何想?”言外之意是说,既然事情已经作了,你说怎么办吧。
那女子闻言面色一红,这赵小桂倒好,又把球踢了回来。不过她面子薄,话又如何说得出口?而且古时女人最重贞洁,自己身子已经被破了,将来如何还嫁得出去?自己今后的人生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跟定眼前这个人,二是杀了他保住这个秘密,但自己也要孑孑然终老一生。
女子年方二八,正是阳光明媚的好年华,也曾经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憧憬,怎么肯独自终老一生呢。所以如果可能,唯一摆在她面前的路就是跟定了眼前这个人,女子可并不傻,杀了他恐怕自己也是绝路一条,但想到自己居然会便宜了这个小流氓,她又实在是心有不甘,心情矛盾,一时间便愣在了那里。
赵小桂在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如画的反应,他现在也是心中打鼓,要知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莫名奇妙地献身给了自己,无论如何,他总该给人家一个说法才是。
如画也是心情矛盾,迟疑了许久,才轻叹了一口气道:“也许这算是我人生中的一劫吧,算了,我暂且饶了你一条狗命,从此之后我们各不相干,不过要再让我见到你如此放肆,定不轻饶!”说完,她的身形一弹,便在空中展开,如同一只翻飞的蝴蝶,飘然遁去。
赵小桂的嘴巴开成O字,久久不能闭上,方才他并没有看到如画的身手,这时候才猜到方才同老鼋精拼斗的居然是她,顿时吓得两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好险好险,多亏没有惹怒了这个女神仙,该死的檀风月,也不查清对方身份,就给我胡乱领人!”赵小桂拭着额头的汗珠,边整理衣冠边从草丛中走了出来。现在看来,人家如画在市集里分明是有目的潜伏,应该是有所图谋,而檀风月这傻子就打抱不平地跳了出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个麻烦。不过转念一想,这也说不得是什么麻烦,要是没有这一系列遭遇,自己哪能摊上今天这样的好事?
算了,管它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面前便是宽阔的江面,因为随着水流向下很远,如今赵小桂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早已经迷失了方向。这一带的江面很是陌生,不清楚如今是在哪里。思量一番,他决定先前行一段,找个有人烟的地方问问。
他如今身处的地方应该是一座山脉之中,因为仅从眼前目力所及,便有无数山陵丘壑交错在一起,如星盘般点缀在原野上。
再行一段路,眼前突然显出一片雪海来,说是雪海,其实是因为山上盛开的梅花将四处染成一片雪白,赵小桂不由得脱口而出:“香雪海!”
感情如今这是到了苏州地界,这香雪海自古为江南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