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急什么,老三的病治好了,我说仍旧送他去学中念书。”
闵云凯半坐在床上,听见这话,急的连连求饶:“太太,好太太,我是再不入那里半步的。”
“你怕什么!有你大妹妹在宫里压着,崔栾敢动你一根汗毛试试!”
闵云凯心下惶恐,只好说出实话。他将学里怎么辛苦,大伙儿怎么排挤都说了出来,还有赵智诚的灵丹妙药,学业的突飞猛进。
闵云凯越说到最后越是兴奋。
大太太不安的抓住了芳菲的手,芳菲眼睛里都是闵云凯的样子。
“老爷、太太,三哥他......怕是要犯病!”
闵朝宗离闵云凯最近,听见芳菲这话,“蹬蹬蹬”连往后退了三四步。
“你那儿还有药吗?”
芳菲将仅剩一颗小丹的瓶子递给闵朝宗。闵朝宗迟疑半晌,还是没有动。
对于这个儿子,闵朝宗越来越失望,他和碧荷那点子风流韵事,闵朝宗不想叫外人知道。进京后,闵朝宗更是少于儿子碰面。
都说闵朝宗是下了狠心,可看儿子消瘦模样,猪狗不如的生活,他还是将小丹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拿我的信送去行宫蒋太医处。另派人去老家,把管姨娘接来。我倒要问问,她在闵家种这个,究竟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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