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捻神捻鬼的转头向梁懿淼。Du00.coM梁睿兰说道:“老爸,又怎么啦?你想吓死我们呀。”梁懿淼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独自在那神神叨叨的念道:“解错了,解错了。”众人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额头上冒出了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播麟拍了拍梁懿淼的肩膀说道:“梁先生莫急,缓缓神再细细道来。”顿时,时间和空间像被静止了一般。五人像雕塑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梁懿淼在沉思,其他人全神贯注的关注着他。俄而,梁懿淼才启齿说道:“是,是虎子救了我们。”众人很是纳罕。漆雕仁德目瞪口呆的问道:“师傅,虎子就是唱了首歌,你怎么就说是他救了我们,还说解错了。你是不是害怕了。”梁懿淼早料到大伙会有这般疑问,便说道:“石门上的布并非綦巾,它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布。仡佬语中称父亲为阿布。刚才播虎唱到爸爸的爸爸,爸爸的妈妈。我脑海里闪电般的出现一个念头。我对仡佬语有些研究。突然听到播虎唱了这么多爸爸,我便使劲的想仡佬语中的爸爸叫什么。但是,时隔多年,一时半会难以记起。可我心中却始终感觉跟这块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是,我便叫停阿仁。沉思了一会,我才想起仡佬语中爸爸就叫阿布。仡佬语历史悠久,但却没有实体的文字。语言就是世世代代的口口相传了下来。既然这块布就是爸爸的意思。我想应该往别的方面去解。既然此布非綦巾,那么也就不能做鬼魂解。”众人心中的疑团这才迎刃而解,面色也均由惊讶变成了恐惧。回想起几秒钟前惊心动魄的那一幕,众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生死只在一念间,此话真的不假,没想到竟会应验在此。播麟此时非常庆幸自己当初坚定信念带上播虎,没想到这小鬼头竟在关键时刻救了大伙。梁睿兰将播虎拥入怀中,连亲了三口。播虎见自己突然如此被宠爱,竟只知憨笑。大伙这会也庆幸幸运之神眷顾着自己,播虎不仅在最关键的时刻救了大家,还能在此时让大家缓缓神。梁睿兰将播虎搂在怀里,看着他纯真的笑脸,心中顿时平静了许多。她俏皮的说道:“老爸,你说这爸爸能够跟数字扯上什么关系。难道说在咱家,妈妈排第一,你排第二。所以是二。”梁懿淼立刻迎上面对着梁睿兰的头敲了两下说道:“都让我给惯坏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说你爸是二,真是没心没肺。再说了,你妈是女流之辈,我那都是让着她,这样才能体现男子汉的胸襟,懂吗?”父女俩的调侃引得大伙哄堂大笑,紧张的情绪也随即缓和了不少。播麟捋了捋美髯笑道:“梁姑娘的玩笑话倒是给了老朽一些提示。老朽冒昧的问一句梁先生的令尊是否还健在?”梁懿淼回答道:“两年前因病过世,现在供奉在家中。不知播老爷子问这个干嘛?”播麟回答道:“梁先生的答案已经给了我们答案。”漆雕仁德是个急性子,见播麟关键时刻还卖关子,猴急的性子又上来了,他说道:“播老爷子,都什么时候,你还关心这个。”播麟终究是老江湖,凡事都要沉稳许多。他非常理解漆雕仁德做为。他启齿道:“想必在场的每家都有祖宗的牌位。不过,你们可知牌位有‘天地君亲师’之说。我家供奉的就是天地君亲师的牌位。现在大伙应该明白这其中的玄机了吧。爸爸就是天地君亲师中的亲,亲排第四,所以右边的手柄应该移动的是四个刻度,而不是六个刻度。大伙觉得老朽说的是也不是。”听播麟细细的解释了一番,大伙方才明白了他这突然一问的缘由。漆雕仁德这会也极为赞同播麟的观点,他连忙说道:“是的没错,就是这样的。”其他人此时也觉得播麟说的非常有道理。梁懿淼在这方面很有发言权,三个年轻人都眼睁睁的等待他的结果。只见他满脸坚决的说道:“对,我觉得就是播老爷子这么个意思。阿仁,拨手柄。”漆雕仁德见师傅这回如此肯定,便快速冲了上去,拨动了刻度。他唯恐再有别的变故,才会如此坚决。尽管大伙都同意播麟的观点,可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岂能儿戏。大伙还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刻度移动之后,门略微开了些。缝隙中的两把飞刀也应声落地。大伙这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看来这第一题算是答对了。播虎却好奇的指着左边的石门说道:“兰兰姐,你快看。那个男的剑动了。”有了刚才的那个小插曲,大伙再也不敢小觑播虎的言行。大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到惩罚司的剑有略微移动的痕迹。接着大伙的目光转向了布对面的那棵树。
正当大伙准备沉思之际,只见播老爷子眼前突然一亮。他拍拍大腿说道;“有了。”大伙听了,心中很是高兴。这回轮到梁懿淼占得先机,他问道:“播老爷子感情是胸有成竹了。那就请细细道来吧。”播麟这回不再卖关子了,他说道:“这还得从仡佬族的习俗说起。之前,我不是说过仡佬族有吃新米的习俗吗。他们不仅有吃新米的习俗,更有拜树的习俗。仡佬人一年之中要过两个最重要的节日。一个是农历春节,另一个便是这农历的三月三日‘喂树’的习俗了。喂树又被称为‘祭树‘或’拜树’,起源于仡佬族信仰万物有灵的古树(大树)崇拜。‘喂树’这天,各家备好米酒、猪肉、鲜鱼、糯米饭等供品,带着红纸鞭炮,以亲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