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爷,诏我们来做什么呢?”
张朝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们来看一件东西!我想知道这东西的出处!”说完,张翼托着一个盘子上来,放在粱氏父子面前。张朝笑道:“揭开红布看看!”
梁品揭开红布之后,梁愈一脸震惊道:“王爷,这是哪里来的呢?”张朝道:“梁大人,你可知道它的出处呢?”梁愈拿起一锭银子,看了看道:“这个应该是江浙布政司的库银,而这一锭应该就是我们山西的库银。”
听完梁愈的话,张朝震惊了,道:“什么?这是江浙的库银!”梁愈道:“是的!因为下官曾在江浙的平湖县当过县令,故对这江浙的库银还是认得的!”
张朝道:“看了这个案子牵涉的人还真多呀!没有想到连江浙的官员都牵涉了进来!”梁愈一听这话,绝对张朝的这话似乎有所指;看着桌上的库银,心里一惊,道:“王爷!不知这官银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呢?”张朝道:“这是在郁二家的地窖找到的!对了,你刚才说这是山西的库银是吗?”
梁愈道:“是的!这确实是山西府库的库银!”张朝道:“那你看着库银是出至那个府库的呢?”梁愈道:“山西就一个府库,那就是布政司所辖的山西府库。从山西各府县收上来的各类赋税,都统一送到布政司;而由布政司统一铸造成这样的库银!”
张朝道:“那你可知道这郁二是不是曾参与过这库银的铸造呢?”梁愈道:“这个下官就不知道!而对于库银的铸造一般是用军匠们完成的!”张朝道:“是吗?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呢?但现在查实郁二是否曾参与过库银的铸造这件事关系到整个案子的侦办。这样,你去给我查一查!”
梁愈道:“这事,恐怕不是我可以去;还请王爷亲自去查证!”张朝笑道:“好吧!等一下,你们随我一道去吧!来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看来我们还真的不能小看了他呀!还是,旋儿你提醒得是呀!”
少年道:“义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旁边一人道:“你呀!有所不知,其实我们一直寻找的那几锭失窃的库银;是被郁二那厮给偷了!”少年道:“是不是,他查到了什么!”那人道:“还是大人英明呀!事先就安排好了。让我们那位小王爷空来了一趟!”
教使道:“这一切还全赖旋儿你的提醒呀!要不然我们恐怕早就被他给盯上了!对了,我们的东西都完成了吗?”旁边的一位中年人道:“已经快完了,但这几天我发现我家周围出现了许多陌生人;我怀疑我已经被他们给盯上了。而我们范铸所需的碳已经快用完了,在这么下去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停工了。”
教使道:“去购进不就行吗?”中年人道:“要是现在购进我想势必会引起他们的警觉呀!”教使道:“你也太小心了,想你家也是大户人家;购进大量木炭应该不会引起他们的察觉的!”中年人道:“那好,我这就回去办!不知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教使道:“这样,你先将已经铸造好的银子全都给运出来;转移到总坛去!我们还是得先做最坏的打算!”
刚刚说话的人笑道:“我看大人一定是多虑了!”教使道:“还是小心为上!我们不能将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张朝,道:“想来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了,这样,子涛,你下去安排一下;让你的人在全城布控,一旦有什么异样;立即回报给我!”谷海道:“那好,我这就去安排!”梁品道:“王爷,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有动作呢?”
张朝笑道:“打草惊蛇!现在,我们已经打了草了;而蛇我想他们也应该有所动作了吧!梁大人,这一路上不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见你说话呢?”梁愈被张朝的这一问,从沉思惊醒;道:“不好出事了!出大事了!”
张朝与谷海等人,被梁愈这话给震惊了,道:“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梁愈道:“是的!是据对的大事?”张朝道:“先不要慌,慢慢说!”梁愈道:“还记得我们昨天去府库吗?”张朝道:“记得呀!”梁愈道:“不知王爷有没有注意那些库银呢?”
张朝道:“我还真没有怎么去看那些银子!不知道这些银子有什么问题?”梁愈道:“成色!银子的成色!我昨天进了库银之后,看了前几箱银子觉得没有什么!但就在观看最后一箱银子时,我发现在库银架上放着一锭银子;我当时只是随意的看了看,但从我看见这锭银子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有问题,但当时我却没有怎么在意;而在回家之后,我想了一夜,而刚刚与王爷的谈话有勾起我的思路。”
张朝道:“那银子的成色又有什么问题呢?”梁愈道:“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但那锭银子一定有问题!”张朝见梁愈这么说,明白他的意思,这层窗户纸还得自己来捅破。张朝道:“梁大人,是不是认为这银子是假的!”
果不出张朝所想,梁愈是有自己的想法;而梁愈见张朝说了银子是假的的话,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头却重重的点了两下。谷海道:“什么库银是假的!”
张朝道:“我想这应该不全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