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来到徐府,一家丁见梁品及郑源赶紧迎上前来;而另一名家丁则转身向府里跑去。Du00.coM家丁知道梁品郑源二人的身份,毕竟二人是太原城的头号捕头;想不知道就困难,而以家丁的身份,他的一个使命就是记住这来来往往的达官贵族们的身份。家丁道:“不知二位捕头大人因何事而来呀?”
梁品道:“办案!这位是经略使衙门的张大人,最近的案子现在都已经移交给他办理了。”郑源听完梁品的话,又看了一眼张朝,见张朝并没有看这里发生的一切;而是仔细端详着徐府的大门的门框上贴着的对联!
这时,一名中年人在几名家丁的“护卫”下来到大门;中年人三十岁出头,一出来,就行礼道:“梁捕头,我哥哥的尸体找到了吗?”梁品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对于,令兄的尸首衙门正在全力追查!”徐进道:“还希望梁捕头尽快地将我哥哥的案子给查清!”张朝站在一旁上下打量了徐进一番,并没有说什么!
梁品道:“想你也知道最近几天这太原城连续发生命案;而我们也在全力追查凶手。而现在此事已经上交给经略使衙门,而这位就是经略使衙门派来全权负责此案调查的张朝,张大人!”徐进听完梁品的话,转眼看了看张朝,只见张朝一身便装,年纪与梁品相仿;虽然心存怀疑,但从梁品的眼神中的敬畏之情可以看出这位年轻人身份一定不一般;徐进见礼道:“草民徐进见过,张大人!”
张朝笑道:“徐员外多礼了!我奉晋王之命,全权负责最近太原城发生的命案;当然,也负责你家兄尸首被盗之案!”梁品一听张朝的话,暗道:“自己奉自己的令,我看也只有你能玩!”
徐家大堂,张朝站在大堂之中,虽然大堂任然是灵堂布置,但还是可以看出徐家的富裕。徐进道:“各位大人请入偏厅奉茶!”张朝点了点头,毕竟这是在灵堂!正在张朝等人出了灵堂之时,一名全身孝服少妇在几名丫鬟的簇拥之下来到灵堂!徐进见状赶紧上前见礼道:“嫂嫂!你怎么出来了?”
徐氏道:“我听丫鬟回报刚刚家里来了几名衙役,我想一定是你哥哥有消息了。故前来听取消息!”徐进看了看梁品,梁品暗道:“行呀!拿我来做盾牌!哎!谁叫我命苦呢?”梁品道:“徐家嫂子,对于你丈夫的尸首我们正在全力的追寻中.”
还没有等梁品将话说完,徐氏道:“正在全力追寻中,就是没有找到了;我真不知道衙门养你们这些没有用的废物做什么?连一个死人的尸体都追查不到!”徐进听见徐氏的话,冷汗一下子就出来;赶紧示意下人将徐氏拉下去,赔礼道:“各位官爷!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张朝道:“你家嫂嫂骂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想这时间都过去了将近半个月了,可我们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你哥哥的案子来质询你一下!”徐进道:“我一定配合你们!”张朝笑道:“还请,王员外将你哥哥的事情给我们说道道!”徐进道:“不知张大人想知道些什么?”
张朝道:“就从你回家,为什么一定要开棺之事说起?”徐进道:“想必大人一定知道我家的一些事情吧!”张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徐进道:“为了我家的商业,我与我哥哥分工;他负责我家在山西的家业与我家的银庄的生意,而我则主要负责我家在江南的丝绸产业。故我常年在外。没有想到年前的离别竟成为了我兄弟的生死.”说到,这里徐进哭泣了起来;搞得张朝有些不适应的递给他一张手帕,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员外节哀!”
徐进拭去眼角的泪水,将手帕还与张朝;张朝笑着示意将手帕给他了。张朝道:“不知令兄的身体怎样?”徐进道:“家兄的身体一直都不怎样!就因为这样,在我强烈的劝说下他才勉强答应我让我去江南打理我家在江南的生意!”张朝道:“照你之言,令兄有病了!不知令兄得的是什么病?”
徐进道:“心绞痛!”张朝道:“哦!这病可不好医治呀!”徐进道:“是呀!我年年请各地名医来为我哥哥诊治,可他们都告诉我这病是医治不好的,只有静心安养,减少发病的次数。”张朝道:“是呀!这病是医治不断根的,唯有静养,才是正道!”徐进道:“张大人真是学识渊博!”张朝道:“照你之言,你哥哥可能是死于此病了!”
徐进道:“我也不知是不是!但我想应该是的!”张朝道:“什么是应该是?传曾经予你哥哥诊治过病的大夫来!我有事质询他们!”徐进见张朝突然发火,赶紧道:“我这就让人去请!”张朝道:“是谁第一个发现你哥哥死了的!”徐进道:“家嫂!”张朝道:“传她出来,我有话问!”
徐氏在几名丫鬟的簇拥下出来,张朝道:“徐氏!我现在有件事情想质询你一下!希望你如实相告!”徐氏点了点头。张朝道:“你是第一个发现徐建之死的人是吗?”徐氏道;“是的!”张朝道:“那你能为我形容你丈夫死前死后发生了什么特别之事!”徐氏道:“特别之事呀!”
张朝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