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戚宸亦的身后进去了。
戚宸亦将她带到了会客室，还让秘书给她泡了杯茶，也算是尽到了待客之道了。
莫乙晴知道自己不是来喝茶的，对眼前飘着清香的茶视而不见，她直直地看着戚宸亦：“一定要对我这样吗？”
“我对你怎么样了？”戚宸亦一脸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哪里做得不妥的。
“你对我很客气，很客气！这样的客气让我觉得，我们之间所隔的距离已经无法跨越了。”莫乙晴难过地说道，垂下头去握紧了自己的双手。
“你早就该有这样的认知，从你开始将自己变得那样不堪的时候，你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不是吗？”戚宸亦冷淡而平静地说道，现在的他说话再也不会再去顾忌她的心是不是会因此而被伤到，因为她于他而言，就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寻常人罢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