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的醉鸡再斗一场。我把我所有的产业押上,也请你把你家产全押上,把你我这几年的恩怨今天来个彻底了断,就看你有没有胆赌一把!”
说着耿虎从怀里掏出一叠契据,“啪”地甩给鲍大牙。
王喜向台上看去,只见耿虎的这只斗鸡骨架倒不小,但两腿并不粗壮,细得像秤杆,也是水白眼,却不时塌眯着,一身说红不红、说黄不黄的羽毛,中间还夹杂着不少黑色和紫色的羽毛,煞是难看。
而看客们听说要斗三连场,已又重聚台下,一见台上这只斗鸡,七嘴八舌,一片哄然。
“啊呀,原来是只最没能耐的柿黄毛!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只喂青红紫皂,不喂丽白柿黄毛’这句行话。”
“嘿,还有句行话呢,叫‘塌眯眼,秤杆腿,最多能斗十几嘴’。”
“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我看耿虎的斗鸡是一鸡不如一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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