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而受更重的伤。
“当然，大伙都不容易。所以我也有相应的报酬……”
彭查把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女孩拉过来——“谁成了，我特别允许他和瑟莉娜睡一晚。”
此言一出，原本嘴巴咬得紧紧的小孩们都禁不住把贪婪的目光投向发育特别早的这位小姑娘高耸的双峰上。
“你们似乎都对我的爱侣很有兴趣……这该让我高兴，还是该叫我生气……好呢？”
彭查微笑着这样一问，底下顿时鸦雀无声——随时随地地试探、威吓部下，这正是彭查最为享受的小小乐趣。
“但是，我说的话从来不会收回去！谁成了，谁就能和瑟莉娜睡一晚！只是……”
彭查露出格外温和的笑容，“你们当中在这次行动里表现最不好的，就得受到特别招待……”
彭查把手指向用绳索把手脚固定在墙上的一个男孩，“这人你们大概也认识，梅德志……他就是另外一份奖品。”
底下一片肃然，比起瑟莉娜时显得死气沉沉。
“你们似乎没什么兴趣？嗯……没什么兴趣……”彭查点了点头，忽然猛地把脚边的桌子踢翻，目露凶光，咬着牙说道：“哪个废物派不上用场，就得当着大伙的脸面脱下裤子干这个梅德志！”
底下顿时传来了整齐划一的倒吸气的声音，多数人都露出恐惧的表情，有几个年龄较大的小孩却意外地表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容。而失去行动自由的梅德志只是徒劳地想从束缚当中得到解脱——如果把彭查的话语听入耳，那么想必恐惧就会马上吞噬他的心灵吧。
赏罚分明，既懂得给予糖果，也会毫不留情地施下皮鞭，从马戏团里偷跑出来的彭查深谙养人如驯兽——并且，他深信，语言相通，人类是人类最容易驯服的动物。
彭查正想着还要不要再调试一下手下们，却有一个小孩子慌里慌张地从楼梯上来。
“大、大哥！找到了！找到那个安东尼了！”
仿佛事隔多年终于重遇初恋情人。听小孩子这么一报告，彭查马上直挺挺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微笑、低头、含笑——如同花苞酝酿最终盛开那般，彭查的笑容几近转变，扭曲成几欲把嘴唇扯裂的巨大狞笑。
“安东尼……安东尼?齐格弗里德?阿提亚斯！在哪里，那个可爱的小调皮在哪里……？”
“是，大哥！那家伙在亨廷顿大道那儿！”
“你干的很好……过来……”
彭查对小孩子招招手，瑟莉娜颤抖着发出悲鸣——她害怕自己要强制在大庭广众下和这么一个小孩子做游戏，但同时她无法反抗彭查。
传令的小孩儿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很高兴地跑上前去，随后，微笑着的彭查——提脚便踢到他的肚子上，小孩儿如同什么废物一般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
“那家伙？那家伙！？他的名字是安东尼！安东尼?齐格弗里德?阿提亚斯！给老子记清楚了！除了老子以外……只有老子可以亲手摘下他的老二！削下他的鼻子！切下他的耳朵！拔下他的舌头！安东尼是老子的，你们这些渣滓都给老子记好！”
“是，大哥！”
虽然带着颤抖却依然整齐划一的声音，仿佛马戏团里训练有素的动物们。
“很好……为了我可爱的安东尼……去吧！”
彭查挥出手，手下们马上遵守命令，一个接着一个整整有序地排队从楼梯离开。
这个命令是绝对的——瑟莉娜抱着被踢倒的小孩儿，也缓缓地走下楼梯。
原本仿佛叫人喘不过气来的大厅顿时又开阔起来，诺大的空间只剩下彭查和梅德志。
当刻意沉迷在挣脱绳索——借此从无边的恐惧中得以保存理智的梅德志发现这点时，他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巨大的恐惧转瞬将他吞没，连能让他大声呼叫的力气也不留一滴。
“你什么用处都没有。那么至少，为了新的训练方法，把你的屁眼贡献出来吧……”
彭查心情愉快地扯了扯皮带——梅德志只觉得血液倒流，仿佛心脏在一瞬间被冻结。
“别害怕。你很快就会觉得很舒服……因为人类比动物更聪明，更懂得麻痹自己……”
“这样，看来你的屁股也被人用过了。”
原本被喘息声占据的二楼忽然出现一把冷冷的嗓音。
“噢……！”
彭查转头看向发声源的楼梯口，那儿站着一位俏生生的、穿着裙子的小孩。虽然小孩戴着无沿软帽，但剔透的金发却还是在不意间从缝隙处露出。
“爱、爱娜！？”
“不管你是谁，这真是偶遇……你自然要比这个腥臭的男人好上百倍！”
彭查一记拳头把梅德志揍得出了鼻血。他看着裙子底下两条白皙的小腿，毫无掩饰地舔了舔嘴唇。
“偶遇吗……”
无沿软帽底下的清秀脸庞微微笑了，“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定会有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