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事儿,还是关起门来自家人说才是。
“姥姥,姥爷,有什么话咱们进屋去说吧。”覃初柳忍着疼说道。
安贵已经被大海从地上扶了起来,手捂着后脑勺,疼的精瘦的脸皱巴成一团儿。
“爹,我扶你进屋。娘,有什么话咱们进去说吧,人家都把咱家当热闹看呢。”安大海一手扶着安贵,一手拉着崔氏就往屋里走。
崔氏狠狠地瞪了安元娘和覃初柳一眼儿,喝道,“杵在那里干什么,要死啊?还不赶快进来,丢人现眼!”
李氏也跟着进了屋,院子里只剩下安元娘、安小河和覃初柳。
安小河低垂着头,怯怯地说道:“大姐,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忍下来……”
“不怪你,小河。你忘了你姐夫是怎么教你的了?做人就得正直。”安元娘抚了抚安小河的头,一手牵着覃初柳一手牵着安小河进了屋。
大舅母在里屋里躺着,姥姥姥爷几个就坐在外屋的大炕上。
安元娘他们一进屋,就听安贵说道:“元娘,说到底,这事儿都是因为你和柳柳,你说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