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终于决了堤。
她就那样蜷缩在窗下,一直哭到没有意识……
玩偶们出了焦家,拐入一条稍微窄一点的小道,在一辆房车旁领钱。却只有那个白马王子脾气有些火爆的拉开车门进去,一言不发的坐在后舱。即使后舱里的座椅都比他的屁/股小很多,也是那样呆呆的坐着……
迟云离发完钱,急忙忙的上车吩咐司机往酒店开。
“不用了,去机场,今天就回国。”白马王子冷冷的说。
司机看一眼迟云离,见他点头将车子换了方向。
“呃。”迟云离坐在白马王子对面,有些尴尬,说:“南哥,咱先把这玩偶服脱了吧,车上太热。”
白马王子不说话,只是呆呆的坐着,像个木偶。
“可能是那丫头没理解?”迟云离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可能。”白马王子一声冷笑。
“那是她不懂这樱花和樱草的花语?”
“罢了。”
“咱们该做的都做了,既然这样,就当给孤儿院免费义演一次算了。”迟云离轻松的说,心中却是恼的。
“去查那个陈少安!”李一南脱下玩偶头套,眼中是前所未有的狠戾和肃杀,“去查陈家!”
迟云离怔了良久,才说出一个“好”字。因为他在那双嗜血的眸子里,不但看到了受伤,还看到了淡淡的晶莹液体一闪而逝……
他偏过头,抓过笔记本十指翻飞,又拿过电话急声各处安排。
李一南褪下玩偶服,仰头靠在座椅,感觉全身有一种东西被慢慢抽走。他想了许久才明白,原来那就是期望和坚持。
“韩优雅,难道是我当初的不挽留才让你这般的决绝吗?可你不也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那样潇洒的走了。”他苦笑着喃喃而语,“不过看在我还忘不了你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最后一个!”
迟云离在旁听着,心中涌上一种莫名的伤感。
原来,他的确是介意那年她的不告而别,可是现在,自己该如何将那一切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