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开呛的兄手应该是要杀我……连累他了!我想说的是,希望你们能够抓到这个兄手,然后呛毙掉!”秦思迁说道。
“你的语气……感觉好平静,不太像十几岁的孩子。”
“大概是因为我成为植物人,也算经历过一次死亡,所以比较容易接受吧。其实我心里是很愤怒和难过的。”
“不害怕?”
“也有点吧。”
“……”李明堂有些词穷,顿了顿,才道:“你仔细回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会有人忽然想邦架你的母亲,但又在给你打电话后自顾自就走了?”
“这个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好乱说啊。”秦思迁为难地说道。
“没关系,你说出来,也是个线索。就算事后不是这样的,也没事。”
“我有一个同学,叫林灵西,我和她小时候……”秦思迁大概讲了一下自己和明秋毫之间的赌约。
“你的意思是说,林灵西的继父明秋毫,有可能派人这样做,使你无法参加最后一次考试。这样你就不能和林灵西考上同一所大学?”
“我还是想说,我没有证据,一切只是我在瞎说而已。”
“那么请继续瞎说一下,你觉得那个杀手,会是谁派的?不需要有证据,只说你的猜测。”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秦思迁坦然地说道。
因为到目前为止,他确实不知道。
不过他相信,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