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窟窿是一个属于古代范畴的仙侠故事,这个故事的背景虽然是虚构的,但是它也不是完全不靠谱的。
大窟窿是一个无厘头的故事,当我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从一开始我心里面就就知道,肯定会有相当一部分的读者因为受到故有的思维习惯和传统审美方式的束缚,使得他们理解或者欣赏不了大窟窿!
这就好像看惯了东方泼墨山水画的朋友,当他第一次见到毕加索的画的时候,他也许会感到困惑一样,他们也许理解不了一个女孩怎么能长成这个样子,鼻子和眼睛的位置怎么会是这样的,为什么两只眼睛要长到脸的同一边!
其实我个人在写大窟窿的时候,也在受到这个问题的困扰,大窟窿毕竟是我的第一本书,我一边写一边会问自己,我写的这么嚣张,文学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
我经常在想,大窟窿究竟想传递一种什么样的审美,它究竟要形成一个什么样的意象!
为什么大窟窿只能是这样的而不能是那样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因素使得大窟窿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呢?
因为大窟窿不是我创作出来的,我只是如实的记录金毛辉的叙述,他说我写,书中一切概无例外,包括现在我所说的一切,我和大窟窿之间的关系就这么纯粹和简单!
因此,按道理说,大窟窿里面出现什么都是不奇怪的,我只要原原本本的记录下来就是了,问题是一切似乎又并没有这么简单!
毕竟,在大窟窿里面出现电线杆是完全不合理的,同时也是完全没有逻辑的!
这个事情不光是我,即使是金毛辉,他自己也理解不了。
对金毛辉而言,在前面的章节里面,大窟窿里面出现了侧翻的大客车,这个事情虽然不合理,但是因为大客车直接牵扯到他的身世以及带来了他母亲的信息,因此他当时虽然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最终也还是忍了,毕竟大窟窿是一个独立的故事,它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问题是,当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出现在大窟窿里面之后,大窟窿里面所发生的许多事情都超出了金毛辉个人生活经验的范畴,这就使得金毛辉彻底的失去了对很多问题的认识能力。
大窟窿是一部文学艺术作品,众所周知,文学艺术作品的生命力在于真实!
因此,虽然是仙侠故事,它里面也必须包含和遵守一些基本的规则,否则的话,整个故事就会崩溃,尤其是对于一个无厘头的故事来说,严密的逻辑更是支撑整个故事的基本框架和前提!
无厘头不是没有逻辑,无厘头有逻辑,只不过无厘头拥有的逻辑是另外一种专属的逻辑。
问题是,理论归理论,生活归生活,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确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什么事情?
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存在和发生的事情!
是的,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经常都会遇到一些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和发生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又全都是没有逻辑支撑的事情!
我本人家在农村,目前在城市里谋生,我乡下的家中,隔壁住着一家人,这家人是村里的干部。
我家前面有棵树,树的位置基本上处于两家的中间,家门口的地方是村里的,但是树是我们家的!
这个事情一直都这样,谁对此都没有异议!
后来隔壁准备在房子前面盖个猪圈,想把树砍了,这个事情如果对方事先能够打个招呼,话好好说,树砍了也就砍了,没什么大不了,问题是,对方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想砍树,这当然不行!
但是猪圈还是盖起来了,树也砍掉了!
于是我们家找村上理论,村上也不是不讲理,当然是进行调解,调解的方案是对方出钱,问题是调解之前对方已经把不客气的话说出来了,那么事件的性质就变了!
树是我家的,我现在不要钱,在农村一棵树也值不了多少钱,我要那点钱干什么!
我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家门前的那棵树,就算树已经被你们村干部给砍了,那么你现在另外在原址原地给我种一棵也行,猪圈的事我不管,我还想在我们家门前搭个鸡窝呢,谁让你前面说话那么难听的,即使是村干部,也不能随便欺负老百姓!
话说回来,严格意义上讲,你盖猪圈有没有办相关的手续,你现在有了是现在有了,你当初盖的时候是没有的,这个话说的并不错!
你不能用现在的合法性去掩盖最初的非法行为,更何况,你这个手续是怎么办下来的,因为你们家在镇上有人,吃国家饭,是社团的人,然后就可以随便办手续了?凭什么!
调解不成,大家又全都是有文化的人,一时间还想不到去对方家里面下老鼠药,于是就去法院!
法院又不管你那么多破事,他所看到的只是一棵树的纠纷,一棵树八百块,因为你是老百姓,所以多赔一点,给一千!
这个结果你肯定不接受,盖猪圈又不是什么牵扯到公众利益、国计民生的工程,一定要强行征收,那我没话说,你盖猪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