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大之后的听风会是什么样子。
“龙哥,我们该怎么办?”张香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儿子身上有个胎记。”祝龙道。
“胎记,嗯,这个做不得假。”胎记这事他们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也就两人知道罢了,定做不得假。张香欣喜地走向客房所在,走了几步突然停下,祝龙差点就撞上去,还好他飞行技术不错。
张香问道:“阿豹,他住哪个房间?”
大家这才想起来,感情还没告诉张香听风住哪里呢?祝豹只好笑呵呵的在前头领路,关心则乱呀。
随着几人脚步越来越近,听风心儿也跳的越来越快,跑到镜前好好整理一下自己,不错还是一个帅小伙。听风现在还有点害羞,既想快点见到他们,又不想这么快见到他们。
“咚咚”房门被敲响,祝豹道:“大少爷,您睡了吗?”虽不能完全确认听风的身份,但至少有一半可能,所以祝豹还是称听风为大少爷。
“没有,你,你进来吧。”听见祝豹的声音,听风当即离开镜子,走到桌旁坐下等着。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听风终于亲眼见到了自己久违的父母。
听风很想扑上去,但不知一股什么力量竟让他浑身瘫软没有力气,他很郁闷,自己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找他们嘛,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就莫名卡住了。他哪里知道这是欣喜到了极致,没了力气。
看见听风这个帅小伙,张香顿有上前与之相拥的冲动,不过被祝龙及时阻止了,祝龙冲她摇摇头,示意她淡定。
“玉佩能给我看看吗?”祝龙问道。
“当然。”听风毫不犹豫便将玉佩递给祝龙。
以入手,祝龙就能确定这确是风行玉没错,只有风行玉才冬暖夏凉的神效。
祝龙转头向着众人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单独跟他聊聊。”
“嗯”末了张香还回头望了眼听风,其中饱含慈爱。
父飘进房间,随手将门关上,点点头道:“孩子,不要怪我多疑,实在是人心叵测,我不得不防。”
“我明白。”听风自然明白祝龙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份,这也难怪,一百多年玉佩落到别人手中大有可能。
“我想看看你身上胎记。”祝龙道。
“啊!胎记?”听风吓了一跳,为了确定自己的身份还要看胎记。
“放心,房中只有我们两人。”祝龙明白听风的顾虑,所以才叫他们都出去。
“那好吧。”听风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毕竟这是确定自己身份最快的方法。
听风难为情的脱下裤子,香臀高高翘起,露出上面的胎记给祝龙看。
看到听风臀部上的胎记,父可以百分百肯定这就是自己的儿子了,听风的胎记不仅长的地方特别,就连形状也是别致的很,活脱的一朵红莲花嘛。
祝龙高兴之下,使劲一拍听风的臀部,道:“嘿,好个红莲花,可让我们好找呀。”
听到祝龙爽朗的笑声,张香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径直扑到了听风的怀里,抽泣道:“孩子,妈妈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祝龙虽是男儿,但看到这场面眼泪也在眼眶打转,幻想这一幕多少年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祝豹以及祝泽也为他们高兴,脸上绽放了笑容。
认亲完毕,一家人不免说起当年的事。
那时,两人刚有了听风,就想带着听风到外面来游玩一番,见见世面(其实是张香觉得坐月子实在太无聊了,所以想出来走走),那天他们休息在镇中客栈,到了晚上发现竟有人来刺杀,他们赶忙带着熟睡的听风逃遁。
但首领很快就追了上来,由于人数的关系,两人渐渐不敌,眼看一家就要命丧于此,祝龙果断的叫张香带着儿子先走,自己来断后。
张香虽不愿走,但想到襁褓中的孩子,最终还是决定先将孩子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回来帮自家相公。
张香将还是婴儿的听风放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将家主玉佩“风行玉”佩戴在听风身上,用竹篓将罩住,而自己则是赶回去帮自家相公。
当她赶到的时候,祝龙已身受重伤,眼看着那致命的一剑就要落下,就在这个时候家族一名长老及时赶到,以摧枯拉朽之势将首领一行打的满地找牙。
在长老前去查看父伤势之时,两人趁他不注意,拼尽全力逃走了,这两人正是“首领”和“黑隐”。
那一役,首领损失众多兄弟,对祝龙恨之入骨,所以宁死也不愿告诉听风父母下落。祝龙的腿也在那时废了,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或是不惜真气飞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当一切解决,夫妻俩回去听风,竟发现听风不见了,这下子还了得,马上在周围开始了疯狂的寻找,两人挨家挨户的问,但问遍整个镇子的人,都没有什么线索,只说听见有孩子的哭声,而且哭的很可怜。
他们接着动用了家族力量,将族人派遣出去寻找,而且还在各大情报组织悬赏任务,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