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允许这种绯闻登上杂志啊,今天各大娱乐报纸头条都是你和袁菲菲在山顶度假村拥吻的照片。读零零小说”
吴近峰瞟了一眼杂志,才想起是昨天慈善晚会时所照。不过单看画面就知道是借位偷拍,吴近峰全然不介意,“小明星借我上位而已,这种报道不去理会也就过去了。”
“难道你就不怕小惟误会?”
吴近峰停下手头上原本忙碌的动作,“近逸,我和小惟,”吴近峰不知如何说起,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吴近峰对小惟有情。“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真的吗?”吴近逸一愣,略带伤感地抬头,“哥,你的谎话何时变得拙劣了?”
近峰无言以对,话锋一转,“叫你查宏老爷的喜好,你查到没有?”
“我只知道他但凡有空,每个礼拜五早上都会去夕月餐厅喝早茶。”
“夕月不就是他自己的餐馆吗?”
“是的,其实这间餐厅生意一直不好,可宏老爷似乎很喜欢这间餐厅,就连装潢也没改过,就由着它这么亏本下去。”
这个星期五,吴近峰、吴近逸和小惟就来到夕月餐厅,等了半个小时都没见着人。
“这里的东西真难吃,想不到这么富有的宏老爷会买下这间老餐厅。真是失策!”
小惟单单冲着近逸笑了笑,又恢复了平静。
“哥,你说他会不会不来了?”
“谁知道呢?你能不能安静一点,真是沉不住气!”经过那么多事,吴近峰也从容了许多。
“他已经来了,你看门外。”小惟特地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门口。
“你怎么知道是宏老爷的?”吴近逸也看见了这辆车。
“你看这间餐厅生意惨淡,那些招待总是嬉笑打闹交头接耳地开玩笑,可是现在却一反常态,忙碌起来。我还看见这里的经理刚刚出来时与领班交头接耳。我敢肯定宏老爷从后门穿过这条走廊到尽头的那间包厢。”
“这样贸贸然进去不怕保镖轰你出来?”近逸疑惑地望着正要起身离开的小惟。
“吴近逸,你怎么变得胆小了?想当年你还带着我翻过警备区的墙呢?”
“这能一样吗?”吴近逸知道小惟在开玩笑,“那时有爷爷在啊!”
“怕就不要来。”小惟挑衅地看了兄弟俩一眼便自顾自的走了。
他们来到包厢门口,没等说话就被保镖拦下了,“对不起,三位。这间包厢已经有人预定,外人不能入内。”
“我是华林集团的董事长吴近峰,我希望能和宏老爷见一面。”
“对不起,宏老爷不见客。”
吴近峰刚要说什么就被小惟拉住了,“抱歉。我们只是好奇这家餐厅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夕月’。据我所知,这间餐厅在很久以前是个歌舞厅,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位当时非常有名的歌星,她艺名也叫夕月。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诗词歌赋无一不晓,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对爱情的坚贞不屈,只可惜……”小惟大声地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只听见包厢里一个苍老的声音,“请他们进来。”
“宏老爷。”小惟走进包厢,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流露出胆怯的神情,她笃定地望着宏老爷,静候他开口。
宏老爷依旧坐在座位上,看也没看吴家兄弟俩,直接直视着小惟,“你可以把你刚才的话说完。”
三人站在门口,俩兄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小惟却笑了,她没有继续刚才的话,“宏老爷,我知您最喜欢唐诗宋词,不知您有没有讨厌某位诗人?”
这一问多奇怪?只有人问喜欢哪首诗词哪个文人,怎么会有人问讨厌哪位文人?
“讨厌?这话什么意思?”宏老爷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面容秀气举止稳重的女子,在她的眉宇间又似乎有熟悉的感觉,单从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她的心思。
“我就有!”小惟绕过面前的桌椅来到宏老爷面前缓缓道,“我最讨厌温庭筠。”
“哦?这是为什么?”宏老爷更是觉得奇怪。
“因为一个女人。”小惟这次没有直视宏老爷,而是望着窗外,口中却满是唏嘘。
“鱼玄机?”宏老爷喝了一口茶,渐渐品出了小惟话中之意。
“是,一个女子可以为爱不顾一切,可是这个男人却为了自己可恶的自卑感和什么该死的师生界限断送了一段美好的爱情,更断送了一代才女的人生。”
“小姑娘,你这么说太武断了。你不能用当代的道德标准去衡量古代的法则。每个年代都有必须遵循的伦理道德,你这么说未免对他不公。”
“男人总是找诸如此类的借口,到头来悲惨的终究是女人。一个女子都敢打破道德底线,他又有什么资格找理由把这个女人推给另一个男人。您说这是这个男人可耻还是这个女人的可悲?”
小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