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像你?言不由衷!”两人一夜没睡觉,吴靳哲绕了很多弯子也没打动宣南燕,气不打一处来。先在她腋下挠痒痒,把燕子挠软了,一手抓着她的双脚,一手抓住她的双手,把宣南燕高高拎起,在半空中晃悠,吓的宣南燕哇哇大叫。“服不服?”“妈呀!放我下来。”吴靳哲一停,宣南燕大叫:“不服!”吴靳哲又举,宣南燕又叫。吴靳哲看样子是留不住宣南燕,于是说:“我主管经济,又秘密监管银狐上海部资金运作,生怕出纰漏,帮我审核一下好不好?”“那行,反正是为银狐工作。”宣南燕在吴靳哲处滞留十多天,对银狐上海部的资金流程进行了核对,没有发现异样,作了简单的归纳之后不辞而别。
可能是心理感应,宣南燕到银狐浙江总部时,牛白二人到桥头堡工地;宣南燕到上海指挥部时,牛白到苏州河现场;只不过路线不同,而牛白只去施工现场,也没有惊动任何人,转了一圈就走了。宣南燕与牛白二人擦肩而过却没碰着。
宣南燕赶到银狐家乡总部,直接去了总部大楼。照红艳何等精明,了解宣南燕的来意后,立即向舒蕾作了汇报。开始,舒蕾以为是牛正昀有意安排宣南燕在此工作,特意举办了一次家庭派对,为宣南燕接风。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派对上只有舒蕾和宣南燕熟悉,只有阚德好和宣南燕是单身男女。宣南燕很开心,没有意识到什么。过后,客人都走了,宣南燕留在舒蕾别墅,舒蕾问宣南燕:“燕子,你看那个阚德好人怎么样?”“夫人.”“叫姐,大家都叫姐。”“姐,我没明白。”“傻丫头,不明白?”宣南燕一笑,明白了,长长地叹了口气:“姐,你的心意我领了,我没感觉到就没缘分.”“姐明白了。不着急。你过来主持经济工作我很放心。”“我又不明白了。”“这里只有会计,没有管经济的。”宣南燕皱着眉头:“既然牛总和白总是这样安排,必有他们的道理,不便打破。”“啊!你不是他们指派过来主持经济工作的呀!”“嗨!姐,闹了半天费这么大劲是为了这个,又是派对又是介绍对象,原来是一场误会。”“其实这里缺少经济工作者。”会计学和经济学截然不同,会计是管理账目的、经济是管理资金的;会计讲究态度和步骤,旨在精细;经济学则注重经济动态、环境、政策风险等;舒蕾能认识到这一点,确实难能可贵。“蕾子姐,我之所以有今天,全仗牛总、白总栽培,我现在学业完成,必须当面向他们汇报,服从他们的安排。”“你没见到他们?”“整整五年没见到。”“哎!既如此,你帮我个忙再走。配合我的会计整理一下账目。”“这合适吗?”“她的水平我知道,肯定对她有帮助。”于是宣南燕又在牛正昀家乡逗留十多天。
舒蕾深深地感觉到:银狐家乡部的经济计划仍然操控在小仙手,也就是说直接归牛正昀掌握。舒蕾在计划着自己的远景,她要做些事情。
宣南燕到达蓬莱时,已是正月末,她始终没给牛白二人打电话,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
宣南燕抱着白小仙,就像久别的孩子见到母亲,哭了个稀里哗啦。小仙很快受到感染,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就连牛正昀也感慨万千,这是个命运曲折的女人,也是一个不服命运的才女。桥痴刘恢复一向最没有人情味,此时却神使鬼差地抽泣起来。
好久,小仙缓过劲来,向大家介绍:“这是宣南燕小姐,银狐集团的资深会计,现于北京大学学成归队。”大家来了一片掌声,南燕连鞠了几个躬。小仙又一一向宣南燕介绍大家,最后才到刘恢复。刘恢复目不转睛地盯着宣南燕看,到他的时候却显出莫名的紧张,又肥又短的手掌好几次没能伸出来。“这是我们渤海海峡大桥的总设计师、总工程师,刘恢复。”宣南燕这才注意刘恢复,一向含蓄的宣南燕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刘恢复更是无所适从,语无伦次地打招呼:“我、我是牛正昀的工程师,我来得最早,请多关照。”小仙非常奇怪刘恢复的举动:从来不分男女的“桥痴”今天怎会如此紧张?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看样子刘恢复开窍了。
宣南燕的忽然到来,牛白二人喜出望外,正是用人之际,尤其经济管理人才,这里几乎清一色是工程专家。为了表示欢迎,小仙建议去石鼓镇为宣南燕接风。
三人刚坐下,刘恢复姗姗而至。一身笔挺的蓝色西装,标牌还没摘;洁白的衬衫、鲜红的领带,花花公子大皮鞋锃明瓦亮;花白的头发也染了,梳理成大背头;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斜插在裤兜里,雄赳赳、气昂昂而来。牛白大惊,不约而同站起身,半晌说不出话来。小仙狡亵,瞟一眼宣南燕,不无提示地说:“刘大哥,你这是为谁打扮为谁梳妆呀?可从未见你如此讲究过!”“以往邋遢是因为怕耽误时间、分散精力,现在大桥各项工作就绪,可以告一段落了,我不是天生邋遢;以前大家都了解我,现在新来了个美眉,我怕坏了第一印象。”宣南燕听说今天的梳妆是为了自己,也站了起来,一脸窘态,满面羞涩,支支吾吾找不到词汇。“刘总工,我叫宣南燕,大家都习惯叫我燕子。”“燕子,我可不可以送你一束鲜花。”“可以,刘总工乃国家栋梁,小女子受宠若惊!”刘恢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