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祥于专攻敛财,其手下的人等更是肆意妄为,那白石楼牌下专管迎宾的黄脸汉子,却是他的一位远房侄子,取了偏路草草做天山派的记名弟子,除过迎宾外,压榨学子的银钱就成了那黄脸汉子的主业。
青衣壮汉原来是主管天山派执法堂的杀星,门人弟子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打颤,董祥于知道这位太师祖的手段,既然被他老人家查到了,隐瞒是隐瞒不住,坦白才能从宽。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的一清二楚,上至执事堂师叔一共收了多少好处,下至学子宿馆后茅厕的那个收钱的杂役弟子,统统倒了出来。
董祥于说到最后,已是泪眼朦胧,不能自己,“……弟子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给天山派丢脸了,请太师祖看在我爷爷的份儿上,酌情处罚!”青衣壮汉道:“你爷爷?你爷爷地下有知,知道你做了如此多的坏事,也得再死一次。哼,我不发落你,一边跪着。”接着叫来董祥于儿子及黄脸汉子等一干记名、杂役弟子,重又审了一遍。
两个劝告董祥于儿子的记名弟子没有出手,但却不能及时制止同门师弟,枉为师兄,青衣壮汉当场发落,“你二人属掌门一系记名弟子,我今日罚你俩贬为杂役弟子,去山下宿馆做十年苦工,如十年后能够改过自新,掌门自会从善处置,这就去吧。”“多谢太师祖大恩!”二人扣头拜别,去了山下宿馆。
青衣壮汉返过身来,冲麻脸老者深鞠一躬,“大师兄,事由明了,请您发落!”
“嗯,二师弟站到一边。”麻脸老者向前迈了一步,一身磅礴正气顿起,万余门人弟子轰然低头伏地,头触碰在石板上不敢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