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寸寸逼近,苏锦前头还能忍着,待那粗硬之物直逼她身体最深处那时,苏锦惊得喘泣一声,低声呜咽着挣扎着起身拍打他要他停下。
什么时候秦大虎都能依她,惟独这时候,他是说什么都不会依的。
秦大虎狠狠心,沉着腰杆继续逼近,抽出之后再进去便是又逼近寸许,待到几次之后他终于得以逼近最深处的销魂所,他眯了下眸子,微不可查的吸口气后,一咬牙开始箍着那小腰逐步加大力道来回捣入,次次连根没入直捣销魂所!
苏锦哭着抓起枕头拍打他,秦大虎随手抓过那碍事的枕头就扔下了炕,嘴里乖乖娇娇的喊着,可身下的力道却纹丝不减,该抽出的时候就抽出,该挺/进的时候就毫不怜惜的挺/进,没过十几下就弄得身下小娘子哭瘫成一团,而秦大虎感受着那疯狂颤栗的紧致处,却咬着牙没有停顿的继续冲锋……
这一夜秦大虎怕苏锦受不住所以就弄了一回,可就单单一回就足够她受的,待完事之后,苏锦那两条可怜的腿儿更是颤抖的合都合不拢,腿心深处甚至还仍有颤栗,尤其是那秦大虎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的时候,尤为的颤的厉害。
苏锦哭累的颤巍巍的挣扎背过身去,这只熊好凶残,她再也不要理这只熊了。
秦大虎拾掇完后,神清气爽的上了炕,掀了被子躺下之后,他顺势从后头一把将那小娘子搂抱在怀里头,一只胳膊忍不住下移,待捞着小娘子那两只小巧的玉足后,赶紧搁在掌心里牢牢握着,这么摩挲着,然后就保持着这么个姿势,心满意足的将下巴搁在小娘子的头顶,蹭了蹭后才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秦大虎起了身后,满脸柔情的俯头亲了口那还在熟睡中的小娘子,穿了衣裳下了炕,秦大虎穿好鞋后出了屋子,仔细将门给合好之后就匆匆出了门,去村里将老少爷们全都召集起来后,打算商量着日后的出路。
没成想这群大老爷们还没走到后山头,就远远的瞧见有两个汉字朝着他们村的方向越走越近,一见着生人进村,秦大虎他们赶紧就提了手里武器下了山就往来人的方向赶去,从回来之后,各家各户手里就不离所谓的武器,有弓箭的拿弓箭,有锄头犁头的就拿锄头犁头,甚至连睡觉这武器都是在炕边守着。
只待他们走近了,秦大虎方发现这两人甚是眼熟,等两人道明来意了,秦大虎他们方恍然大悟,可不就是先前他们狱中的狱友是谁?
却原来是前个夜里光头疤他们就攻破了县城,四百来号人来攻打百十来号人的县城,更何况狱中的五十来号人已经被解决个差不多了,剩下的县衙里头的几十来号人,就是踏也能将他们给踏残了,所以光头疤他们攻破县衙是毫无悬念的。
虽说秦大虎对此心里头早已有数,可如今亲耳听得这消息,他们还是在心底松了口气。而两位却分别是光头疤和另一伙头目派来的,主要目的是说项,希望秦大虎他们等加入他们的造反队伍里,多个人多分力气,待到大业既成那日,保证是兄弟几个各个都是高官厚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从生死关经历了一茬,东山村的老少爷们不似先前那般浮躁肤浅了,对待事情尤其是造反的事,就有些慎重。别的不说,就光看攻破县城的光头疤他们,派来说项却是两个不同帮派的人过来,想来县城如今是两方势力在争霸,哪怕同是造反一派,可人心却不稳,加入这样的团伙,难成大器。
如今县城是光头疤他们占领了,整个县城全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中,至于先前的那王县令,听得那两人洋洋得意的描述,那狗官被抓了起来,一人上去一刀给亲手剐了,甚至连他的家小都没放过,连老带小全都弄死,这叫斩草除根。至于那家眷们,那两人笑的有些腻味,他们说道,自然是漂亮些的留给他们头了,剩下的则由他们这些弟兄们瓜分了。甚至还有那些与那狗官沆瀣一气来对付他们的衙役狱卒们的家眷们,全都是这般处置,所以那夜过后,他们这些兄弟们就忙开了,成日里的在县城里抓人逮人杀人,别提有多痛快了。
听到这,秦大虎他们不由得有些心里不舒服,可面上没表现出来,至始至终都是和和气气的随他们说了。只是待他们问道要不要加入他们之时,秦大虎便代众人给拒绝了去,只道是经过前头生死劫,乡亲们怕事了,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想再惹什么麻烦。
那两个人似乎没料到秦大虎他们会拒绝他们这么好的提议,听秦大虎说他们还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不由得就有些嗤笑了,都到这份上了,还想当良民本分过日子?不造反,等着上头来人抓,照样还不是个死?
两人就又劝,后见秦大虎他们态度坚决,只得怏怏不快的离去。回到县城之后便对各自的头目说,这秦大虎看似是条汉子,实则是个胆小怕事窝囊的,实在不足以拉他来成事。
不管县城里那两头目怎么想,秦大虎他们见着那两人总算走了,可算是松了口气。不用去专门打听他们都能猜想得到如今县城里是怎么一个混乱怎么一个鸡飞狗跳,就这样的乌合之众,还想异想天开来成事?幸亏是那夜攻打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