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彻底的推行变法,那,就必须让他病,而且,还是必须要大病一场。
只有如此,曾毅的力量才能够推行这次变法。
这就好像是一个人,身上插进去了一枝长箭,想要把这箭支拔出来,那肯定是巨疼的,因为箭支都有倒勾。
这个人怕疼,不让拔,可,这箭支若是一直插在他的体内,早晚,是会要了他的性命的。
医生想要救他,可是,却没法救,因为这病人一直在反抗,不配合,医生根本就没法子。
而若是想要等这箭支引发伤者重病,那个时候,因此而惹的重病,可就更不好治了,甚至,会因此上了骨头。
也甚至,这箭支上有剧毒,来不及清理,就要了他的性命,危险太大。
这个时候,没办法之下,只能是给这个病人用毒,先把他毒晕了,然后没了反抗的力气,或者反抗的力气减弱了,然后进行救治。
之后,在对他进行解毒。
或许,这毒药会对伤者造成一些后遗症,但是,这后遗症,是快以慢慢恢复的。
如今的曾毅,就是用的这种方法来进行变法的。
若不然,真想等整个大明朝彻底衰败的时候,曾毅等不起,也等不到那个时候,怕是他就归西了。
而且,真若是出现了那个时候,甚至,变法根本就不用推行下去,就国破家亡了。
而且,真若是到了那个时候,百姓所遭遇的,比起现在东厂番子的所作所为,怕是要更糟糕。
“由他去吧。”
曾毅叹了口气,虽然面上有些不忍之色,可,还是不会轻易动摇自己坚持的观念。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一直急着各种事情了吧。”
曾毅冲着燕南飞无奈的挤出了一丝笑意:“并非是我等不起,而是有些人等不起,那些个百姓,时时刻刻都在受着东厂番子的残害。”
“他们等不起,多一天的时间,就让他们多遭一天的罪,这一天,甚至,就能让无数个家庭破碎。”
燕南飞双眼微微眯了一下,心情有些激荡。
“唱曲的来了。”
曾毅的死路就是跳跃性的,这前一句话,还是在提朝廷大事,可这后一句,却是说起了闲事来。
“别的先不提了,先听曲吧。”
曾毅笑着,看着那一老一少手里拿着二胡和竹板,从刚才的刚从楼梯口露头,到现在,已经是彻底的上了二楼,朝着那个高台走去。
这是大酒楼的作风,若是那些个小酒楼,也有唱曲的,不过,都是搬着椅子,挨桌的询问客人。
若是客人想听了,他们就在客人的身边唱。
可这大酒楼的规矩,却又是有些不一样了,唱曲的坐在台子上,可以自己唱,若是下面的人觉得唱的好,给赏钱,这是其一,其二,则是下面有客人想听什么曲子,可以给些散碎银子,让唱曲的唱。
当然,给散碎银子的,都是出手大方的,大多数,给的,其实都是铜板。
毕竟,就算是来大酒楼的,也不一定就是非常富裕的,或者说,就算是真的非常富裕,也未必肯大方的出手打赏。
“唱一曲拿手的吧。”
曾毅笑着,冲着那刚上来的一对明显是爷爷和孙女的两人喊了一声:“要轻快一些的。”
“好咧。”
原本,老人的身子还有些佝偻,甚至,双眼无神,可却没想到,今天刚来,就有人要听曲了。
这意味着今天,最起码也要有几文钱的收入了。
要知道,虽然这是大酒楼,可是,不代表他们在这一天,就能赚多少钱的。
大多时候,其实,是没人点曲的。
老人一手牵着少女,一手拿着二胡,快步的走上了那个只有一层台阶高的台子,在椅子上坐定。
而那老人的孙女,则是拿着快板,准备跟着二胡打着快板开始唱曲。
而曾毅,则是微微眯着眼睛,一手放在桌子上,只是精心的听曲。
或许说,曾毅如今的心情,可是不好的,原本,在床上躺那么久了,虽然没有什么意识,可是,这几天也觉得身体难受。
心里更是发闷,今个,原本是想出来放松的,散散心,可,谁知,心情刚刚稍微好那么一些,可却又看到了刚才东厂番子闹事的情景。
这能让曾毅心里痛快么?
也正因为,曾毅才想听个轻松的曲子。
老者的二胡拉的,曾毅倒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或者说,曾毅根本就不懂这个,后世,年轻人,谁没事听这个?
而今生,曾毅却又几乎没时间听这个。
曾毅要的,不过是那个轻松的曲调罢了,少女的嗓音倒是清脆,带着一丝的活力。
一曲毕。
曾毅方才微微睁开了双眼,冲着燕南飞道:“用这曲子,舒缓下心情,倒是也不错。”
“您高兴就成。”
燕南飞笑着道:“您若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