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把牙咬得咯咯响,“段小舞,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滚蛋!早晚有一天,我会阉了你!”
“好吧好吧,我闭嘴就是了。”我走到供桌前,抬腿爬了上去,“可饿死我了,木瓜怎么还不回来啊?”
鲁和尚道:“你就安心在这等着吧!”
顺子妈哼了一声,对我道:“臭小子,你就作吧!我懒得理你!”
完了,顺子妈也不喜欢我了。不过算了,我发现我自打进了这间天王殿,就好像有了一种魔力,这种魔力直接驱使了索拉的梦境,让她跟随我的梦境一同行走。刚才她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我俩显然都是做了同一个梦。我的梦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犀利了?
我揉了揉脑袋躺在供桌上,闭上眼睛胡思乱想,不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直到现在我还没吃一点东西,我那可怜的胃早就咕咕叫了。木瓜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是真的折了吧?
我带着我那空空的胃蜷缩成一团,这一觉睡得却是异常香甜。后来天黑了,有人用手推我。我睁开眼看去,见九爷浑身是血站在我面前。我呆滞了片刻,脑子才清醒了。刚要张嘴叫喊,这老鬼一把捂住就我的嘴,趴在我耳边说道:“你别喊,跟我走!”
我冲他眨了眨眼眼,意思是去哪里?九爷又低声说:“跟我去个地方,给你看样东西。”
他的双眼在黑夜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泽,让人不寒而栗。我战战兢兢的爬下供桌,朝两边看去,见鲁和尚、索拉和顺子妈都不见了。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欧买疙瘩,这不是梦啊?怎么人都不见了?难道我这一觉睡的,把这三人都睡穿越了?
九爷拉着我出了天王殿,直奔功德祠而去。那里记录着历代捐献大佛寺的功德名单,屋子不大,左右两面墙上雕刻着年代久远、色泽不一的人名。
九爷拧亮了手电,照着祠堂正中墙上:“小段子,你看这墙上的画,是不是觉得有些熟悉?”
我顺着光亮仔细看去,见那是一副很宽阔的壁画,一时竟没能瞧清楚上面刻的到底是什么。
“这屋里没有灯吗?赶紧点灯,这黑灯瞎火的我咋看啊!”
九爷拿手电筒照了照,然后拉亮了灯泡。我揉了揉眼睛,仔细向壁画上瞧去。看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看明白,这副画描绘的是大佛寺古塔建立的始末。壁画右边起,首先是一片汪洋大海,百姓流离失所,痛不欲生。中间是壁画的主要部分,刻画的是一个少年斩杀一头恶龙的场景,他手里持着一个巨大的斩刀,将恶龙砍成了肉段。然后用了一个什么东西,就像神话故事里的照妖镜,封住了那个不停冒水的海眼。身后则是大批穿着奇异服装的古民,正匍匐在脚下,对其顶礼膜拜。壁画的左面,就是封住海眼后的情形,人们在海眼的位置上修建了一坐古塔,用来镇压这只海眼。
我对九爷道:“这个壁画,也没什么呀!不就是古塔的传说故事吗?”
九爷用手电一指:“你看那!”
我又朝光亮看去,见那是在壁画的最底部,左面的边角上,还有一副小壁画,因为色泽都是一样的,所以很容易被忽略不计。我仔细的端详了几眼,还是不明就里,忍不住问道:“你让我看这个干什么?”
九爷说:“宝藏是真实存在的,这壁画已经透露着它的秘密。”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九爷冷笑一声,用手电筒照着我的脸,“到现在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吗?老道屋里那幅画,你把它藏了?”
“你怎么还没忘这茬呢?我不是都说了吗,我只拿了一个蕾丝胸罩?”
“小段子,到现在你还在跟我打马虎眼?你以为你家九爷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从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没有说实话,我一直没有拆穿,只是希望能用行动感化你,主动交出那幅画。可是,到现在为止,你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你觉得这样的合作,我们能走多远?”
九爷这番看似义正辞严的话听得我直迷糊,心说这老狗干什么呀?不就是一幅画吗?你都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肾上腺分泌还那么旺盛,也喜欢大胸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