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回宿舍后,因为逛了一整天,又遇到了刚才的事情,都有些累了,便各自回宿舍休息了。Du00.coM
刘言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事,心里不禁有些后怕,若是当时没有发现后面的人,恐怕现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就是他和孔全两人了。刘言微微叹了口气心道:“这是什么世道,一部分人倒是相应国家号召先富起来了,可是他们不但没有带动大家都富起来,反而尽做些为富不仁的事情。”又想到如今社会上时常报道有报复社会的分子出现,禁不住又是一阵叹息。感叹归感叹,刘言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自顾自尚且不够,哪有本事去管别人,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顺手拿过喝剩的低价白酒,倒了小半杯,一口喝干,吐了吐舌头,便睡去了。
刘言倒不是有睡前喝酒的习惯,也不是因为刚才所思愁得去喝酒,只是为了防止做梦。他早上刚刚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喝酒可以让他不再做那个诡异的梦。
可是,似乎他得出的结论并不是很正确,因为这天晚上,刘言又开始做那个梦了。还是如前几次那样,一段长长的石头暗道,接着是一道石门,一个大洞。刘言仍然与前几次那样朝洞中望去,可是这一次却没有被打断,他清楚地看清了洞中的情景。
石门后是一个很大的大厅,厅的四周是光滑的石壁,上面分布着一个个的琉璃灯盏,此时都点亮着,亮光照耀的地方,隐约可见石壁上画着斑驳陆离的壁画,可是刘言离得有些远,并没有看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洞中的这些壁画并没有吸引刘言的目光,此时让他震惊的是洞中的场面。只见石洞中此时正有一群人疯了一般地打斗,争抢。这些人身上穿的似乎是清末时候的衣服,看着很像是电视上演的民国时候的那种长工。一帮人挥舞着斧头等器物,也没有什么派系,就是一帮人在乱打。有的已经浑身是血,甚至腹部都被利刃刨开了,却还在死命争夺。地上散落的金银与鲜血混杂在一起,场面触目惊心。刘言本来就对血腥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如今猛然见到这种场面,还是亲身经历,那里能受得了,胃里直觉一阵痉挛。“哇!”随着一阵干呕,刘言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刘言坐在床上干呕了好一阵子,等到胃里舒服了,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刘言伸手拿起枕头旁的手机,一看时间,禁不住大叫道:“不好,迟到了。”
刘言心里一边骂孔全不叫他,一边急急忙忙的穿衣服,却忘了前几次孔全来叫的时候他对人家的大喊大叫了。
待到刘言穿好衣服,已经迟到近一个小时了。他坐在床边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还是决定上午不去了,反正没人查岗,一上午不去也没什么。相通这一点后,刘言又重新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准备再小眯一会,可是眼睛虽然闭上了,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脑海中不断地浮现梦中的场景,一遍遍的闪过,如同电影回放一般,令刘言禁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这一次喝酒就不管用呢?难道上一次不做这诡异的梦并非喝酒的功劳,而是其他原因造成的?刘言想到这里又重新仔细的思考了一遍周六晚上所做的事情。最后他发现,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天晚上他把玩了一段时间的铜镜。想到这里,他脑海中一震,心道:“难道那铜镜真的有什么奇特之处,还能让人不做噩梦。”
厂里上班的铃声刚刚打响,孔全自己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技术科。张静见只有孔全自己,却没看到刘言,于是好奇地问道:“孔全,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刘言没和你一起来?”
孔全摇了摇头道:“我今天没去叫他,我在宿舍等他到五十左右,他也没来叫我,所以我就自己来了。”
张静纳闷道:“你以前不都是和他一起来的吗?这一次怎么没去叫他?”
“我可不敢去叫他了,这几天我只要叫他起床,他便冲我大吼一顿,这一次我就不去找骂了。”孔全解释道。
顾雪此时也抬起头来,咯咯笑着问道:“怎么回事?他吼你做什么?”
“谁知道呢,这几天老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早上都起的特别晚,也不知道晚上都忙什么。”孔全也很纳闷,“管他呢,反正也没人查岗,一上午不来上班也没关系,估计下午就来了。”孔全无所谓道。
一上午也没人再提这件事,几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下午,出乎孔全的预料,刘言竟然还是没有来,这明显不符合刘言的性格。认识刘言的人都知道刘言可是那种做事非常自律的人,就算是没人查岗,一般也不会无故旷工的,一上午不来就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下午竟然也没来,而且还没请假。刘言一直信奉“慎独”二字,起先孔全他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特意查了百科才知道。临下班上的时候,连技术科的人都问怎么一天没有见到刘言那小子。
孔全只得编了个瞎话,说是刘言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拉肚子,起不了床,所以没来,这才搪塞过去。
孔全虽然可以编个瞎话骗别人,可是他自己心里却在猜测刘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