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他越甩越远，他的头也越垂越低。
“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难道真的是天赋上的差距？”小明失神地问着自己。
晚上回家的路上张铎就发现小明有点闷闷不乐，吃完饭加练的时候他更是显得心不在焉。
张铎面对小明传来的球跑了好几步才停住以后，就把球抱了起来。
“你什么情况？”
小明苦着脸不肯说，幼稚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承认自己的天赋不如别人。
“不说是吧？不说明天衣服你自己洗。”张铎再次使出了杀手锏。
小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是仔细想想，他现在所谓的自尊心显得非常可笑。小明又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支支吾吾说出了原因。
“傻×！”张铎耐着性子听完以后，张口就甩出了这三个字。
小明怒：“你怎么骂人？”
张铎吵起架来气势一点不输小明：“骂你怎么了？自己钻进了死胡同还不许别人骂了？每天跟你一起去球队一起回家一起流汗，我哪来的时间自己偷偷开小灶？
先不说你的天赋本就不在传球技巧上，你也不想想我们一起开始练的时候你就差了我多少？这才几个月就想超过我？真把自己当那个内裤外穿的家伙了？”
说到这里，张铎忍不住笑了出来：“还别说，你跟那家伙有个一样臭不要脸的毛病。”
小明：“你妹！”
听到这两个字，张铎知道小明开始恢复正常了，继续问道：“说实话，每天晚上流那么多汗，就算是头猪也应该把长传练不错了，而且平时和你互相传球的时候感觉准度球速也都不差了，为什么你在比赛中几乎没用过？就因为没自信？”
其实上一场比赛最后时刻小明有想过要用长传，可惜被德罗巴那个不要命的黑又粗给挡了回来。而且那也刚好碰上小明正在发疯，当时就算只给他把水果刀，他都敢单枪匹马只身独闯中/南/海。
小明听完张铎的话，点了点头：“跟马赛之前的比赛我都不需要长传就能轻松解决战斗，但那比赛上场前，教练一直叮嘱我说要用长传撕开对手防线，可那比赛太重要了，而且我们还落后，我怕自己踢不准反倒更增加了队友们的负担，还让教练失望。”
“你连猪都不如！”张铎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被他噎了个半死的小明刚想反击，但张铎没给他机会：“我没说错！那会儿还在老家的时候，连猪都知道自己养足了膘要在隔壁张屠夫面前秀一下，告诉他是时候可以下刀了，你却还把自己的长传藏着掖着不想献丑，你以为就靠自己练就能练成贝克汉姆？不把自己缺点让教练知道，他们怎么帮你改进？
而且你才开始练习长传多久，你觉得教练们会指望你一上来就能踢准？就算踢不准又怎么样，防下来再试就是了，长传没自信，难道你连防守也没自信？”
听到这里，小明没话说了。
两小就那么在草地上站着，直到夜风带走了最后一丝体温，他们才不得不回到公寓楼。虽然小明还是没说几句话，但是在学习比赛录像的时候，张铎很明显能感觉到那个死要面子的土鳖加傻缺正在一点点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