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自说自话啊!鸣人……」即使心安,灵梦摆出了没好气的模样。
这时,灵梦撇过了头,单指卷起了头发,耳根处泛起红晕。
「你的努力我全部都知道,你有多爱家人,你曾为了阿求哭得不知道有多伤心。
「我也知道你亲手摧毁了鞍马八云的人生,让失去一切的她,成为你我的女儿。
「如今为了要救我……我也不会泼什么冷水,或者对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就如同鸣人你对紫苑说的──为了努力谱写『幸福』这个人生故事,卯尽全力、当仁不让的面对所有挑战,只有这样才能算是活着吧!」
没有那伴随的迷惘,没有对死亡的不安。
博丽灵梦如此这番姿态。
堂堂正正、正正堂堂的讲出、说出、道出鸣人说过的话语。
「……」就算是鸣人,也不免撇过了头,拉下了狐狸面具。
或许,是害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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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为鸣人与灵梦的单独相处时间、也是睽违已久的,两人独处时间。
除了讲述事实真相与信任跟努力以外,以博丽之力第三阶开启正题。
「一阶为非常识克的正,以肉体主导的正派;二阶为过负荷载的负,以心灵负面的负派,三阶,为灵魂为内心的具现化,是以『意』的入门,四阶就是「极意」。」
「我在那次大战看过灵梦姊用过。」
鸣人在有生之年只看过一次,那次带给幻想乡面对的敌人无以伦比的绝望。
记得灵梦曾经说过,而也曾经见过。
先前所说:
博丽巫女在每一代都有其杀招存在,先前讲述的天霸风神脚,就是第六代博丽巫女所创,一腿翻山倒海、一腿踏天破地!犹如天威霸气风神再临。
在初代博丽巫女的时代下,那是群妖聚首,杀戮纷纷的时代。
初代博丽巫女自创博丽神拳,一拳昏天暗地、一拳可以逆转因果。
但巫女仍然是个女性人类,女性人类的特征在于每个月总有力量衰弱期。
于是,龙神为幻想乡的神属,便教给博丽初代贯彻最强名号的极意。
催动博丽神力,内心的具现化,历代博丽的梦想天生都是唯独自我的极意。
毕竟独我极意非当代巫女、当代妖怪贤者以外不可外传。
那就是梦想天生。
「现在由于巫女的条例跟规矩,原本梦想天生为博丽之力的「极意」,究极之意──是不能教人的,但……我是天才。」
灵梦抬头挺胸,强者自有一番骨子里头的骄傲。
「……」鸣人想要偷笑,出乎意料的笑不出来。
灵梦说的正确,她是历届博丽巫女以来的天才。
天生的妖怪,都比不上她的妖孽之资。
坐着喝凉水都能无时无刻感悟而精进变强的天才。
鸣人也是天才,跟灵梦那种敏锐的悟性比较起来……
较为趋于人类肉体上的天才,能够挖掘人类肉体潜力并消化成自身实力的天才。
可惜脑袋没有办法那种……当上谋士的灵光。
因此,鸣人都是相当粗暴的直来直往。
暂且不提,横冲直撞的二三事。
此刻,鸣人提出了疑问。
「三年前木叶撩乱之卷,灵梦姊不是泼我冷水说不能教,现在也是不能教,那我怎么学博丽第三阶段?」
灵梦嫣然一笑。
「拐了个弯,规矩不能破,那绕过规矩教,我三年前取巧,将对梦想天生招式的独我理解,而非龙神亲传的感悟,跟大家讨论过,不让你学风见幽香的寂寥、八云紫的舍己、八意永琳的无我、妹红的暴怒、小樱的无缝……等等那些武道三千轮回根源的理论。」
灵梦的意思很简单,每个妖怪的道路不同。
鸣人的脑袋听懂了,连小樱被能举出来当作例子,是不是说他无能?
且不论鸣人的纠结。
灵梦继续阐述下去。
「举例来讲,花体为风见幽香这个大妖怪,自从诞生以来的历程,青藤古树、醉红花苞、彩映七花,第四阶段从未见识过;总之,花体那是专属于她的意……」
「──意就是人生,极意就是穷极人生的道路。」
「因此我只让你在这三年间,利用转化,打熬肉体、磨练精神,随心所欲使用所有师傅的招式……藉由三年间的转化训练,彷佛持续增添更为肥沃的土壤。」
以上都是在教导之前的准备工作。
对于灵梦的轻描淡写,鸣人打了个寒颤。
「那是摧残国家幼苗,毁坏国家栋梁!不过我听懂了啦,就算要得到专属于自己的『意』,也要有强健的身躯。」
「你……脑袋变得好灵光。」
灵梦有点诧异,还以为要解释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