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小如蚊再配上被酒精麻痹过的舌头,即便是目标明确的字眼,传送到男人耳朵里时,依旧只剩含糊不清难以分辨的低吟。读零零小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只是那带着酒气的甜美气息,却一丝不落的袭向他的面颊,带着女儿家特有的柔软和芬芳,轻易便撩动了他的心神。
男人转动墨眸,极近距离注视着她的睡颜,和微微颤动的浅粉唇瓣,前所未有的与他人如此亲近,前所未有的不知名感觉涌上心头。
他略带疑惑的睨着眼皮子底下那两片形状姣美的唇瓣,不是沒有见过比这更美的,只是不明白,为何它们对自己,竟有如此吸引力。
带着无解的困惑,男人慢慢低下头去,直到自己的唇与那双微张的唇瓣紧密相贴,温软柔 嫩的触感如同最靠近花蕊的那片花瓣,男人心头惊跳,忽的直起身來,回头看了眼进來时被脚后跟粗暴带上的房门,深邃如海的眼眸里流出几分逃离之意。
可当再回头看到笑语无依的彷偟表情与那两片被印上他的味道而犹不自知的双唇时,所有的理智瞬间全部断线,满心只剩下侵略与占有的念头,催动着他,再次毫不留情的占据了不知在喊着谁的粉嫩唇瓣。
这一次他沒有一触即离,而是以近乎残忍执拗的力道,在上头辗转咬噬,硬生生厮磨出火一样的灼烫温度,随即又以舌尖挑开毫无戒备的贝齿,有如灵蛇般的舌探了进去,扫过洁白的齿列,去逗弄着里面不甚热情的同伴。
气息交融,难分彼此,只是一个毫无所觉,另一个却深深沉湎于这甜腻醉人的陌生味道中,贪婪而随心所欲的汲取着。
针扎似的刺痛从最柔软的地方传來,让笑语即便在昏睡中亦聚紧两道秀眉,下意识的躲避反抗着,只是无力抬起的两条胳膊对男人毫无威胁力可言,而扭头闪避的动作,亦被男人如铁钳般拧住下巴的手给强行制止。
“唔……”终于在滑 嫩的舌头被不经应允就拉进对方嘴里并不知轻重的吸 吮啃 咬而闷痛出声,那舌头几乎要被整个吃掉的惶恐深深慑住了她,让她一动也不敢轻举妄动,只等对方玩弄够开恩放开她之后,近乎麻痹的舌头才重新回到自己嘴里。
她高悬的一颗心跟着噗通落地。
可即便感官苏醒,好似被巨石压制的脑袋仍是昏昏沉沉,眼皮重如千斤,想掀开看看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也只能是奢想而无法付诸行动。
顺着自己的心意直到吻到餍足后的男人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与她一起平复稍显紊乱的呼吸与心跳,满意的在惨遭蹂躏后色泽变深,犹如盛放后的艳红花朵般红肿的唇上用大拇指捺了一下,冰封一样鲜少有感情流泻而出的眸子深处,燃起簇簇暗火。
不管你心里住着谁,以后我若想要,你就得是我的。
*-*-*
笑语再次醒來时,外头已是灰蒙蒙的一片,她还以为天还未明,只是饱经睡眠的身体并未再觉疲乏,而是透着得到充分休息后的慵懒和舒适。
抱着软枕盘腿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不期然想起被章鱼狠狠缠住并以吸盘吸嘴的噩梦,笑语浑身打了个冷颤,那舌头都要被全部吸走的恐怖错觉,依然如此鲜明的印刻在她的脑海中。
无意识的抬起手轻触了触唇,一阵刺疼骤然袭來,让她忍不住痛吟出声,心下也骇了一跳,我天,不是吧!
手忙脚乱的爬下床满房间找镜子,找到后揽镜自照一看,果不其然!原本好好的两片唇上经凌虐后的咬痕犹在,肿胀消退,不过还残留着点微肿的痕迹,谁干的?
难道说,又是白水师兄?!
这才反应过來自己现下呆的地方是客栈房间而不是高高的屋顶,笑语放下手,望着黄铜镜中表情木然惆怅的自己,苦涩一笑。
白水师兄,你,太让我失望了。
磕磕绊绊的找到店小二,拜托他帮忙打盆水來简单洗漱一番,笑语只用一根与衣服同色的发带将理顺的长发一束,就打算出门了。
乐菱不知从哪里冒出來,张开双臂挡在她的面前,一脸蛮横的不让她走。
“你要去哪?”
“去找白水师兄,有些事想问个清楚。”问他为什么趁虚而入,又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些无耻之极的事來!
看到小师妹明显怒气冲冲的样子,乐菱干脆依靠在客栈门框上,一条腿抬起架在门边,摆明了给她放行这件事沒得商量。但他挡住了要出去的笑语,亦挡住了要进來的客人,可掌柜的看在眼里却不敢多斥责一句,谁叫这位小道士是來帮他们妙竹镇降妖除魔的呢,感激都來不及了,制造的这点小麻烦又算什么。
笑语却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硬拉着乐菱去大堂中的一张空桌旁坐下,却一时沒有急着再说什么,小二很有眼色的给两人上了壶刚沏好的热茶,笑语面无表情的对着木褐色的茶壶身瞪视半秒,忽的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端起,一仰头全部灌下!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