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阔步的走过去,撩起衣袍下摆在她身边单膝跪下,先探手试了试她的鼻息,察觉人沒死时,便双手交叠,摁在笑语的胸口,使力助她将呛进去的河水吐出來。Du00.coM
男人手劲奇大,只三两下就见昏迷的人嘴边涌出大量透明液体,可吐了几口再也吐不出什么來之后,人还是沒半点要醒的迹象。
男人如刀锋般干净利落的剑眉微微一皱,如猛兽出闸一样骤伏下身去,贴着笑语的脸面仔细查看一番,发现人确实还在昏迷之中,沒有佯装之后,鹰隼一样犀利的眼眸,便扫向了笑语微微张开的粉唇之上。
微弱到几不可察的呼气还未來得及拍打在他相隔极近的脸面之上就被风吹散了,男人暗红色的双唇一抿,对准那微开的嫩唇便覆了上去。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如此三番,底下的人终于咳嗽一声,大口喘息起來,他急退开去,正好和笑语挣扎着睁开的迷茫双眸对上。
阳光刺眼,笑语只模糊看了他一眼便迅速将头别至一边。
男人粗鲁的抬起手,用袖口狠擦了一把被浸润的双唇,但一种若有似无的诱惑的馨香,却萦绕在鼻端,挥之不去。
他心脏微热,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这香气,并非他一向讨厌的脂粉香,而是清新自然的、宛若被雨水洗刷过的花瓣上传來的香气。
连这人嘴里的味道,都如清晨草尖上晶莹剔透的露珠一样,带着丝丝缕缕怡人的香甜,在舌尖回味无穷。
笑语睁着眼睛毫无焦距的蒙了好一会儿,全身各处的知觉才渐渐归位,视野也跟着清晰明朗起來。
只是,刚刚在鬼门关溜了一圈,加之心情欠佳,让她身虚体乏,只想就这么平躺着,一动也不要动。
男人维持原有姿势,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动手去扯她的衣服,寻着她的衣带作势要解。
笑语像复活节岛上的巨石像一样十分呆滞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可她现下半点气力也无,连反抗做起來都力不从心,只得揪住身旁的一簇野草,拼尽全身仅剩的力气借力翻身欲要滚到一边躲开那两只狼爪,却被人粗暴的一把扯回!解衣带的动作变得愈加不耐烦起來。
“别动!你肚子里有脏东西。”
靠!大哥你办事之前能不能先解释清楚啊……
笑语死鱼一样重新变回仰面朝天的姿势,这次,就算这位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臭男人真的要对她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也真真的沒劲儿再逃了。
男人扯开层层衣襟,露出笑语穿在最里面的肚兜时,办正事时一丝不苟的冷峻的面容才生出几分别的情绪來,但这情绪并不能左右他的行动力,手下不停,就要掀起笑语最后一层遮羞布,想感应一下她肚子里到底藏着何方妖孽。
可……肚兜的带子可比衣带复杂的多,要掀开很难,因为肚兜乃贴身衣物,与身体之间并无太大缝隙,看这样子,就连他想平掌伸进手去都有撑裂的可能。
而在胸口部位的吊带与衣片的连接部位,有着奇巧动人的以盘花图案來装饰的盘扣,只要解开这两个扣子,就能将肚兜拉下,露出肚皮。
可是……这样的话不该露的地方也会暴露出來。
命重要,还是贞节重要?
男人显然自认为前者更为重要,修长手指灵活的将两只盘扣分别解开,刷的一下,将肚兜一拉而下!
笑语闭上眼睛,想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
努力不去注意肚皮以上的白花花的部分,男人将温暖的大掌覆于柔软起伏着的肚皮之上,敛眸深思少顷,便从怀中掏出一根红线來,呈环状放在笑语的肚子上面,然后打了个活扣。
他的手一直沒离开过,安置好红线后,口中念念有词,手心有磁性一般,吸附着笑语腹中的小鬼,随着他的咒语不得不扭动着露出半个脑袋來。
“啊……”
笑语原本就白如纸的难看脸色,此时更是惨白到近乎透明!下唇瞬间被咬破,可锥心蚀骨的痛楚依旧源源不断的自腹部震颤到四肢百骸,让她如濒死之前的鱼儿,即将在痛苦和扭曲中流失全部生命。
男人黝黑深邃的眸子中不见半分怜惜,只想着将小鬼引出,然后用红线绑住,这样,它想重新钻入腹中都做不到了,抓住红线将它揪出后,就可一举歼灭。
可就在小鬼的胳膊露出大半时,男人才赫然发现小鬼的两只枯爪中,竟紧抓着笑语腹中的肉和内脏……
他念头急转,放弃?但是已经马上就要成功了,不放弃?估计这个小女人的命也要赔上了。
转动眼珠斜眸一瞄,方才还痛吟乱动的人已重新安静下來,估计是痛昏了,他手背上根根分明的筋跳了几跳,终于还是停住了念咒语的嘴,将小鬼一掌压回她的腹中,撤回红线。
人再次陷入昏迷不能就这么大咧咧的晾着,男人抿紧唇瓣,拉起肚兜就要系扣子,可拉下來容易,拉上去就难以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