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扇你耳刮子!”王总拍着单若影眼前的木桌子喝道。舆
这时,四周人的眼光都瞧这边聚集过来。
单若影微蹙眉头,食欲全无,啪地放下筷子,站起来直视着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眼中哪有半点惧意?
“长得这么没风度也就算了,咱也不是外貌协会的。但行为这么粗鲁没有教养就真的有些丢人现眼了!王总是吧,我哪里长得像骗吃骗喝的了?你照过镜子了吗?应该你更像才是!”
王总面色如霜,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伶牙俐嘴。他恨恨地说道:“就你这样的,指不定是哪个老总花钱雇来的三陪,我懒得和你计较!”
就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单若影不着痕迹地伸脚一拌,他立即重心不稳,向前爬在地上,跌成了狗吃屎。
单若影立刻夸张地大笑着:“王总,这个姿势真像狗吃……嘻嘻!”
说完,她的心情大好,继续坐下来准备开吃,这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轻笑声:“小若,你又调皮了?王总,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几个服务员这才强憋着笑意,跑上去扶起怒气冲冲的王总。
舒易梵走过来,在单若影向边站定,轻哄道:“小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天合旅行社的王总。”
单若影一脸的不高兴,撒娇道:“易梵,你给人家做了件什么旗袍啊?这个王总一来就说我像个服务员,还说我穿成这样像三陪。”
舒易梵轻揽着她的香肩哄道:“你这件旗袍可是全杭州最好的丝绸做的。吴伯的手艺在旗袍界也是顶尖的,只不过他年纪渐老,一年只做十件。上次王总的小情人花高价请他做他都没答应!王总哪能不知道?他这是和你开玩笑。”
说着,舒易梵转过脸看向旁边怒气未消的王总继续说道:“王总,你说是吧?”
王总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刚走几步,舒易梵眼角扫向大门边正往这边走近的中年女人,故意大声说道:“王总,你家那位小情人如果真的想穿吴伯做的旗袍,等我家小若不想穿了再给您送去。不过,她的身材好像没我家小若这么好。”
这话刚落地,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立刻响起:“王初生,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背着我养情人。我明天就和你离婚!让你净身出户!”
舒易梵冷眼看着王总灰头土脸的当众哄着老婆,坐到单若影身边,心情那是相当地好!
其实刚才他一直在大厅门口处看着单若影和王总斗。
他爱极了单若影刚才嚣张冷傲的样子,这让他想起第一次在酒吧初见她时,她斗山西那位煤老板也曾是这样的表情。
他觉得单若影就该是这样目空一切,笑怒之间掌控全局的。
她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能力!
单若影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拉着舒易梵的手说道:“坐下来吃点东西吧!这几样东西都挺好吃的。”
舒易梵听话地坐下,在她耳边耳语道:“你刚才的表现简直是完美!有个性,我喜欢!”
单若影轻笑一声,轻轻地拍着他的脸,“嗯,我觉得刚才当众给他一耳刮子应该比拌倒他更有气势!但考虑到你的脸面问题,还是忍了!”
舒易梵哈哈笑着,当众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下次你想干嘛就干嘛!不用考虑到我。不过,估计那个王总今晚回家,她老婆会给他耳刮子吃的。”
单若影眨眨眼睛,俏皮地说道:“舒总,你好阴险!不过,偶喜欢!”
舒易梵无比宠溺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对付他这种人就得以阴还阴。我去年开了几家分社,把他的市场抢掉不少,他已经恨得牙痒痒了,但又不敢直接来找我麻烦,所以就找你出气了。”
晚宴结束后,舒易梵牵着单若影漫步在小镇的灯火阑珊中。晚风习习,溪水潺潺,两人十指相扣,此情此景,浪漫得让单若影有些醉了。
但两人的柔情蜜意看在某些人眼里就成了戳心窝的利箭。
希颜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远远地便看到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识趣地绕开,或是装作没看见。可是心痛的感觉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朝这对人越走越近。
每靠近一步,心痛便加深一分。
当她定定地站在小桥的中央,与两人面对面的时候,那两人仿佛才见到一般,惊讶的同时叫了一声:“希颜!”
看来,这两人眼中除了彼此,便无其他,如果稍微留意一下,又怎能没有看到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自己?
希颜连强颜欢笑都觉得困难,只是勉强扯了下嘴角,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原来,你们已经好成这样了!”
舒易梵和单若影对视一眼,觉得希颜的语气里透出来的伤痛似乎有些令人不可思议。
尤其是舒易梵,他一直以为,希颜和浩子已经是公认的一对了。
单若影虽然也知道希颜开始是喜欢舒易梵的,但后来看到她和浩子出双入对的,以为她已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