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一边。”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当着周姐的面和燕姐疯闹，后来晕头转向，头大了，也分不清谁是谁，也不知道和周姐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现在听了燕姐这么一说，我未免有点尴尬，也有点难堪，却不悦地说，“这有什么，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她！”
燕姐笑了一下，看得出我这样说她很开心，她又做了一个二位打开的动作之后说，“她说安排我们今晚上台演出。”
我去到卫生间里洗漱，完了之后出来，她从厨房里拿了一个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出来放在桌子上说，“吃了开始训练吧。”说完她又接着练功。
我吃了她准备的三明治和牛奶，看到她在那里做后搬腿有点吃力，就过去帮她，让她抱住我的腰，我双手给她把腿扳着。她笑了一下，轻轻地说，“用点劲。”
我就加大力气给她扳着，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显然有点痛了，却咬牙坚持着。
“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很好。”她笑了一下，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
我继续给她扳着，过了一会又换个腿继续扳，接下来又是下腰和劈叉这些。一会她已经汗流浃背了，我就放开了她，拿过毛巾给她脸上和身上都擦一下，然后我跪在地板上，把她放在腿上，让她抱着我的脖子，她一条后腿抬起来，我继续给她扳着。她的后脑勺抵在了大腿上，整个人已经最大限度地弯曲。
这时候两个人面对面紧紧地贴在一起，看到她五官秀美清丽的面容，我忍不住就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她笑了一下说，“练功的时候被这样。”
“为什么？”
“你得的。”
“我不懂。”
“你装不懂。”
我才不管这些呢，就又亲吻了她一下，这次不是亲吻额头，而是嘴唇，我就是不听她的，偏要在练功的时候亲吻她，看她能怎么样。
看到我这样，她脸上流露出不悦的神情，责备我说，“这是职业道德。”
“哦，是么？”
“也是艺术道德。”
“嗯，好像有点道理。”我有点玩世不恭的语气。
“说了要是你不听，我会真的生气的。”她语气严肃起来。
我笑了一下，“你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
看到我这样，她笑了，有点无奈的样子，却还是不悦地说，“我说的是真的。”看到我依然笑嘻嘻的样子，她的笑容消失，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目光里透出几分威严，好像在警告我。
看到她这样，我不敢再闹了，就笑了一下说，“你是老师，当然听你的。”
“知道就好。”
“在排练的时候你是老师，那在床上的时候呢，你是老婆对么？”我这样和她逗。
她看到我依然这样，就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别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我真的不敢再和她嬉皮笑脸了，就笑了一下，不再闹了，专心地给她扳着，手上稍微加大了点力气，然后问她，“怎么样？”
“嗯，不错。”她说。
又过了一会，她又汗流浃背了，帮她擦了一下。她喝了点水，然后开始做把杆练习，这时候她就不需要我帮忙了。我就自己练功，
先做一会倒立和俯卧撑，然后压腿劈叉，做旋转跳跃练习。
我做这些的时候，她也在旁边训练着，完了之后我们到了一起，排练了一次《镜子》，又打开音乐排练了两次，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下去洗澡，然后出去散步。
到了晚上，我们去剧场演出，周姐已经在那里等候我们了，看到我们来了，就让我们熟悉舞台，让音响师和灯光师、舞美师都看看，然后进行安排。
我本来担心周姐会因为生气不理睬我们，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我才放下心来。接下来我和燕姐换上了演出服，化了妆，上台跳了一回，和音响师和灯光师、舞美师配合了一下，适合了之后，就来到后面休息，到时候就上台演出。
本来我和燕姐都有点担心，怕第一次演出《镜子》，观众不会接受，等到演出完毕，从掌声的热烈程度上可以感觉到，演出《镜子》还算成功，我和燕姐都松了口气。到后台休息的时候，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抱着燕姐休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打开放在耳边，因为我是抱着她的，挨得很近，可以听见手机里的声音。
“小芳，你还好吧？”一个男人有点苍老的声音说。
燕姐“哦”了一声没有说话，似乎有点冷淡。
“你连我都听不出来了啊，我是德叔啊！”
“我知道。”燕芳不冷不热地说。
我一听是这家伙，不由得眉头一皱，有点反感起来。
德叔说，“小芳啊，你最近还好么？”
“还好吧。”
“我最近有点忙，没顾得上和你联系，我老婆没了，刚刚办完丧事，才安静下来，过几天我把儿子送出去，然后咱们结婚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