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了起来。
“你还真是忠心!”干妈说,声音渐小,“指不定阿瞒过两天想你了又给你带回去了,可我这个糟老太婆子呦喂……”
听了干妈跟刺儿球仿佛开导似的言语,我的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带回来?怕是再也不可能了。我选择了王洋,我等了他三年,现在他回来了,我就再也不能左右摇摆,飘忽不定。送走刺儿球,只是一个开始,我必须学会慢慢忘记那个站在它身后笑着对我说:阿瞒,我等你三年,我会等到你真的爱上我的那一天。
只是可惜,不会有这么一天了。
远离了工作,不用再考虑设计什么珠宝首饰,再没有压力,我彻底的放空了身体,忽然发现二十几年来头一糟,我竟然也能这么放松。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那么像白痴似的什么也不干,用王洋的话来说就是“囤肉”。
“看你瘦的,排骨似的!”王洋说,捏了捏我的肚子,“我可不是属狗的!”
噗!我也不是属排骨的!
趴在我的公寓里已经两天了,躺在柔软的羽绒被里,慵懒的靠在王洋怀里,任凭他的气息环绕周身,我懒得动,也不想动。
王洋捏着我的一绺头发,在我的脖颈上划拉着,很痒!
我咯咯的笑着,一把拍下他的手。
幽怨的声音立刻从头顶传来,“阿瞒,你好狠的心啊!你这是……你这是……”
他连着说了好几个“你这是”,没有说下去,却让我玩心大起。
伸手在他的胸膛拧了一把,笑着开口,“我这是什么?”
一阵倒吸气声传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奸诈的吐出几个字!
“谋杀亲夫!”
我的脸噌的一下红了,很烫,像是煮了的大虾。
忙甩开了他的手坐了起来,爬下床,摸出一件衣服,慌乱的套着。
一道眼光一直紧紧的锁在我的后背,虽知是他,但还是感觉不太好意思,我依旧无法适应他那炙热的眼光。衣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穿的分外费劲,我使劲的拉扯着,身后却又传来一阵轻笑……
我瞪他一眼,他止了笑,一扯被子,一条修长的大腿迈出床,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紧接着是另一条,再接着……
阳光从他的身后射了过来,我就那么呆愣着看着恍如天神一般的他慢慢靠近……
他笑着,呼吸扫过我的耳朵,很痒。
“傻瓜!穿反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衣服,果真,反了!
已经凉下来的脸,瞬间又像是烧起来了一样,他就在身边,躲也没地方了,只得破罐子破摔,一低头,不看他,也不理他!
谁知王洋却是分外的不识大体,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力道不大不小,没让我疼,却也甩不掉。
“阿瞒,你是一直穿衣服分不清前后还是……”隐忍着笑意,王洋接着说,“害羞了?”
我瞄着别处,就是不搭话。
“我难道说错了?”他坚持。
我穿衣服分不分得清前后他不清楚吗?还有害羞……憋了好半天,我才憋回了满脸的臊死鸭子一般逞强着开口,“我没害羞!”
“我说的是谋杀亲夫!”
哼!又这么玩我,我吃瘪,哼哼一声不理他,他又是促狭一笑,收了手,挂着满脸的奸计得逞的笑容,回到床边,穿着衣服。
简单的幸福,就是如此,守着我爱的人,每天听他跟我说早安,就很满足!我梳着头发,呆呆看着镜子里那个傻傻楞楞的幸福女人,笑了!
突然毫无预警的一句话传来。
“阿瞒,我们结婚吧!”
手一抖,梳子脱了手,掉在了化妆台上,弹起,又掉在地板上,就像我的心脏,猛地跃起,又狠狠地摔了下去,沉入湖底……
身子一颤,眼前又出现王达显愤怒的面孔。
已经两年了,可他那愤怒的吼声还在我的耳边回荡,“丧门星,你要真想如意,除非我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