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绣花枕头。du00.com”绯衣女子见顾剑行被打的倒地不起,忍不住花枝乱颤的笑道:“把他给我扔进轿中,等回去再好好拾掇拾掇他。”
两婢女嘻笑着答应一声,鹅蛋脸少女打开轿帘,圆脸少女提起顾剑行,把他塞进了座位底下。
绯衣女子闪身入轿,两个中年汉子抬起轿子如飞而去。
顾剑行被塞在座位底下,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飘入鼻端,熏得他想入非非,思忖道:“真香!”
因而不由对这为姑娘如何发落自己有些开始期待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行了多少里路。
忽然软轿停了,接着是一阵阵破空之音,似乎前方有不少人拦住了软轿。
绯衣姑娘在软轿中娇声喝道:“谁人阻路?”
两婢女之一的鹅蛋脸少女回首朝轿内恭声道:“禀报楼主,是岭南五煞。”
绯衣女子轻轻“哦”了一声。
顾剑行心里暗自忖度道:“原来这暴力妞儿还是个楼主,但不知是古河哪路势力,那岭南五煞又是什么来路?”
只听一个仿佛是金属摩擦的声音道:“薛诺诺,出来答话。”
顾剑行闻言了然,这绯衣姑娘名叫薛诺诺。
“岭南五煞,拦住本姑娘,有什么事情吗?”绯衣女子薛诺诺冷哼一声,掀开帘子,走出软轿。
只听几声暴怒的咆哮过后,先前那摩擦金属的声音道:“薛诺诺,别他娘的和哥几个装疯卖傻。“清风叟”楚然楚大侠”和你有何仇怨,竟然将他被你毙于掌下。”
薛诺诺冷淡说道:“那诸位打算怎样?”
那“岭南五煞”齐声道:“以血还血,以命相偿。”
薛诺诺付之一哂,娇媚笑道:“咯咯,咯咯咯,我“绯衣”薛诺诺怕过谁来,如何施展手段,我全部接下便是。“
“岭南五煞”中另一个粗犷的声音道:“薛诺诺,楚然和‘绯衣楼’有何怨何仇?”
薛诺诺悠然道:“清风叟“楚然藐视世俗礼法,理当处死。”
那粗犷汉子再次接言道:“我等谁不清楚楚然楚大侠的为人,他又怎么藐视了世俗礼法?”
“意图对我“绯衣楼”女子施暴,你们说他当不当死?”薛诺诺的声音更加冷漠。
“岂有此理,楚大侠怎会做出这般不堪的事情,定然是你薛诺诺凭空诬陷。”“岭南五煞”数声暴喝,同时传出。
拳声掌风呼啸而走,双方已交上了手。只听一声惨呼响起,显然“岭南五煞”已有一人丧生。
“这名叫薛诺诺的女人倒是和瑞雪姐姐一样果决。”顾剑行脑海里忽地浮现出苏瑞雪的身影,不由爱屋及乌的痴痴想到。
搏斗击杀之声未决,凄厉惨呼声不断传出,薛诺诺在每一声惨呼过处,必要露出一丝冷然笑声。
顾剑行即便不能亲眼目睹,但从风卷残云的呼啸声中可以听出搏杀的惨烈,也显出“绯衣”薛诺诺手段之狠辣,武功之强横。
“这薛诺诺的武功分明和我相差极远,却胜过那“岭南五煞”甚多,难不成我顾剑行如今在古河县也算一名高手了?”顾剑行暗自疑惑道。
软轿之外的打斗声音渐渐止歇,直至最后一声惨呼,结束了这场打斗,“岭南五煞”悉数毙命。
“绯衣”薛诺诺返回轿中,一脸冷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软轿又开始向前驶去,半个时辰之后,但闻人声鼎沸,似乎来到一处闹市,人声不断传来,想来周围有不少人路过,而且全是江湖人物。
顾剑行暗想道:“可见这薛诺诺是去参加什么圣会。”
隐隐约约中,听见几个人在谈论。
“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怎么最近古河出现这么多硬手子?”
“对,就是这件事。”
“为什么?”
“我说兄弟你这就孤陋寡闻了吧,金龙镖局的总镖头“血手”陈三泰最近就要金盆洗手,将总镖头之位传给少总镖头陈占海了。”
“不会吧?陈总镖头称雄古河数十年的人物,却是威名正隆的时候,怎么说隐退就隐退啊!”
“怎么不会,而且今日这场盛世和陈老爷子退隐江湖还有关系呢?知道为什么今天比往日热闹吗?”
“愿闻其详?”
“陈总镖头在金盆洗手之前,要约战古河群豪,召开一场夺镖大会,而今日便是大会期限。”
“这可真是大手笔……”
“可不是嘛,古河的练家子几乎都来瞧热闹了,不仅于此,永安赌坊,铁刀会和最是神秘莫测地绯衣楼都有参与,同时名震古河的南北鸳鸯侠听说也将现身……”
几人的声音渐行渐远,以后的内容已听不清晰,但顾剑行约莫知道了一个大概,这次风起云涌,人人对古河首席高手的虚名势在必行,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