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们答应不再继续朝深里挖之后,官璇父母就没再找过任酮。
小曲算是白死了。
这社会就这样。
他没钱没权没能力,活着时候像是被西北风吹在半空的凄苦蒲公英,贱卖了自己的命,死后也只换得十万块钱,在这城市里,甚至不够买个厕所。
没人拿他的命当命,他自己也是。
瞅着任酮和路峰在二楼,廖泽贼眉鼠眼的朝我招手,将我拉到犄角旮旯,同我脑袋挤在一块儿,悄声商量,“今晚行动?”
我瞥眼瞅了瞅楼梯那块儿,对廖泽比了个零三的姿势,然后用力比了下大拇指。
说服了任酮不继续朝下查,但我和廖泽却偷偷组成了小团伙,准备不讲究道义的从暗处下手,威逼利诱等全部用上,教训小齐等人,并从他们嘴里套出实情。
小齐曾将我的手绑成了萝卜手,我们却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对他。如果我们对他用了同样的绑手办法,或者伤害了他的手,那他出事儿之后,苗盛天一准儿就明白是我干的。
我出了个阴险的狠招儿,想让染了病的小姐传染给小齐,令小齐那玩意儿上面长菜花或烂掉。
作为男人,廖泽认为我这一招太歹毒了。
我坚持己见。
廖泽无奈同意,并负责去寻找有病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