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在吹牛。
但我能理解他。
在喜欢的人面前,谁都想要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都不能免俗。会的自然要表现出来,不会的也要硬着头皮说会,克服困难,完成任务。
我又想乐。
我真的是不地道。
地道的姑娘,肯定会对韩忆安感到抱歉。
我现在,一点儿抱歉的情绪都没有,光觉得开心了,觉得自己魅力无穷。
任酮见我美咧咧的,奇怪的问我:“在开心什么?”
“没什么。”我暂时不准备告诉他我为什么开心,我要把这个事儿藏起来,当作秘密武器。哪天我们吵架的时候,要是吵到关于魅力的问题,我再把这事儿丢出来,当作重磅炸弹,轰他个溃不成军,让我稳占胜利宝座。
“我们将法式做完了,现在需要你的血。”韩宇斌浅笑着。
之前他们弄的那个法式,不能有女人在场,女人在场,会破坏法式里面的至阳气。所以,我就在下面一边看咖啡厅一边等着。
这会儿,总算是轮到我上场了。
我激动,激动晚上就能穿到过去。
但我不想放血,我怕疼,尤其怕小刀子割手指头那种疼,比打针的感觉还要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