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定是蚂蝗精。”
扔了块小水泥到我头顶上,廖泽笑着说:“哪来那么多妖精。蚂蟥要是能成精,那我也能成精。咱们之前遇到蚂蟥的案子,那么一堆蚂蟥天天吸人血都没成精,这条怎么可能成精。”
“嗯?”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个案子,“以前遇到过蚂蟥的案子?”
廖泽点头,无奈感慨,“你的记性啊,可真够差的,这才几个月呢。”
我努力想了想,可完全想不起来有这么个案子。
我回想着进入科里后的事儿。那些事情,在我脑袋里断断续续的出现,根本不完整,我完全无法将它们连贯起来。
这怎么回事儿?我惊的浑身发冷。
任酮走过来,问我:“怎么脸色突然这么差?”
“任酮,怎么办,我好像真的老年痴呆了。早些年的事儿,我记的不全就不全吧。可之前在科里的事儿,那些案子,我也记不全了。我刚才想的时候,很多我都只想到一截,下半截怎么回事儿,我根本想不起来。”
任酮瞳孔猛然缩紧,成了凝缩的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