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的错。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任酮和苗如兰在一块儿的时候,她能忍着嫉妒和苗如兰做好友。而轮到我这边儿,我却成了她恨不能一刀砍成一百段的蟑螂。
“我要有那能耐,我就去做总统了,至于在这儿窝着吗。”我拿起订书机,准备朝梁倩媚脑门上砸,还她一下。
可不等我砸出去,任酮就出来了。
他看穿我的动作,呵斥我一声,“宁彩。”
我悻悻放下订书机,不甘心的坐回座位上。
任酮看向梁倩媚,毫不留情的说:“这里是政府重要部门,不相干的人,尽快离开这里。”
这话的杀伤力太大,把梁倩媚杀倒在地。
好几秒钟后,梁倩媚从地上摇摇晃晃爬起来。她像是斗败的公鸡,丧着毛垂着冠子,抱着自己的东西,踉跄着离开了办公室。
任酮叫我,“宁彩,来我办公室。”
我捂着额头,颠颠儿的朝任酮办公室跑。
进去后,我疼一分装成疼五分,硬生生挤出两滴泪,还应景的哼哼几声,用表情语言表达我的委屈。
任酮朝我招招手,转过椅子,让我坐到他腿上。
他看了看我被砸到的地方,然后小心的给我喷了药,并叮嘱我,“别碰,一会儿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