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等别的研究做完了,他就开始进行胚囊的解剖研究。
从欧博士实验室里出来,我们与韩宇斌告别,各自回了家。
我看了一会儿路边倒流的景物,感慨着,“程海洋,是个痴情种子,可惜是个畸形的痴情种子。他就像是贴着地边长歪成九十度的树,不止歪了自个儿,还连带压死一片草。”
任酮乐的勾起了嘴角,“你从哪本书里,看到的这种比喻。”
“这我自己创造出来的。”
“那你是什么树?”任酮问我。
我想了想,“我啊,白杨吧。要不就是垂柳。不,我是沉香木。不不不,我是红豆杉,古种红豆杉,稀有品种。”
任酮摇摇头,“我看你是歪脖子树。”
“我怎么就成歪脖子树了?”我别嘴角,“那你是什么?净是窟窿眼的老松树吗?”
“我是古种红豆杉。”任酮瞬间抄袭我刚才的话,抄袭的坦然自若,毫不脸红。
“你肯定不是红豆杉,你就是个一身窟窿眼的老松树。”我很肯定的给任酮下定论。
“你啊你。”任酮乐的弯起了嘴角,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