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爱我。
昨晚上能和我做床上运动,说明他已经打破了心理障碍。那么,此后,我们就可以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在床上了。
美着美着,我想到昨天他去医院那个茬儿。
他那玩意儿肯定是没病的。如果有病,那他就不可能那么勇猛。
既然没病,那他去医院泌尿科干什么?那两声嗷嗷,到底是他检查的痛叫,还是他去揍人的?
我很纳闷。
任酮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起来了,把午饭都做好了,只能任酮回来一起吃。
“怎么不躺着?”任酮问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冒邪气,像是在臆想着床上那些事儿似的。
“我身上不那么难受了。”我很想装出娇弱害羞的模样,让任酮怜惜我。可我完全控制不住我的嘴角,它违背我的心意,一劲儿朝耳根咧,让我的牙呲在外面。
“这么开心?”任酮挑高左边眉毛,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调侃着我。
当然开心。
我现在开心的简直要长翅膀飞起来了,恨不能拿大喇叭告诉所有人,我和任酮终于实打实的在一起了。
“宁彩啊,宁彩。”任酮眼里有无奈有纵容。
他用力弹了下我的额头,“吃饭。”
“嘿嘿,嘿嘿嘿。”我将筷子递给任酮,朝他呲牙咧嘴。
“吃饭,吃完饭再笑。”任酮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碗里。
“嗯。”我美滋滋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