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个月,半个月后,我肯定会还上所有的钱。”
见我们对他的提议无动于衷,他再次把儿子提了出来,和老婆一块儿,捆绑销售,“你们把我儿子也带走,彪爷上次玩过,你们可以再卖给他,卖的钱,抵这几天的利息。求求你们了,宽限我半个月吧,半个月后我绝对可以还上所有的钱。如果我半个月后没给钱,你们可以砍掉我的头,对,可以砍掉我的头。”
某些赌徒果然毫无理智,就譬如章文琪这样。为了赌博,可以卖房卖车,卖妻卖儿,罔顾人伦,泯灭人性。
我弯下腰,逼视着章文琪,“你从哪里弄钱?”
章文琪眼神慌乱,不敢与我对视,回答的支支吾吾遮遮掩掩,“有人给我介绍了个买卖,做完就有钱了。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任酮突然一脚踹在章文琪的右肩上,将章文琪踹的翻了个跟头,“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你就永远留在这个房间里。”
章文琪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快速膝行到任酮面前,“我说,我说,别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